如果她立刻激烈坚持她就是凌波仙子,效果必定比现在逊色很多很多。如今她只不过自辨有此可能,却居然反而能使人多相信几分。
吕夫人又说:“我的话当然有根有据,否则如何令他们相信呢?”
马玉仪看来别说已无进攻之力,甚至连招架之功也没有了,故此她的声音更软弱可怜:
“你最好马上拿出语气,别空口说白话,浪费我们的时间。”
吕夫人吃吃而笑。显然她的笑声也具有极强大力量,所以,那两个男人才会那么目瞪口呆的样子。她说:“姑娘,你又错了,我并没有浪费任何人的时间。我只不过让他们看清楚些想清楚些。既然我敢这样做,便已是第一个证据。”
马玉仪芳容上露出失措神色。因为她不但不笨,而且很聪明。所以一听这是“第一个”
证据,无疑必有第二个,甚至第三个了。
“至于第二个证据。”吕夫人声调极悠然。现在,她当然可以很从容,换了任何人也可以这样,假如还有有力证据的话。
“第二个证据本来在这个场合不太好意思提出,可是为势所迫,我也不能不说了。”
她真会整人,老是不立刻讲出最核心、最重要的话。她只在核心旁边挑触,而让所有的人紧张得透不过气来。
幸而她终于不能不说下去。她说:“如果我的记忆没有错误,好象冲虚子你,还有徐奔你。你们都先后跟我好过,这一噗你们有没有意见?”
所谓“好过”,那就是曾经有过肉体关系的文雅讲法。
冲虚子和徐奔都低下头,但也是点头之意。他们本是不折不扣的男人,而男人在这一方面很难得会发生当面不认帐的事,或者这就是“大男人主义”观念作祟吧?
吕夫人娇娇媚媚说下去,只听她说道:“那么你们当然也不会忘记我身上有什么特别标志,是不是这样呢?”
两个男人暗暗倒吸冷气,不能用头颅动作表示“是”的意思。
吕夫人又道:“那么谁过来替我脱掉衣服?如果我的标志特征仍然藏在衣服底下,你们永远都不知道我是谁,不论事情是好是坏,但我猜想你们都不想永远有一团迷雾在心中吧?”
两个男人不但不敢跨步,简直连小指头都不敢动一下。马玉仪叹口气,道:“我从未替女人脱过衣服,但我看这次不能不动手做一次了。”
吕夫人的媚笑是那么美丽那么荡人心魄,简直连马玉仪也瞧得不能透气不能眨眼。如果再深入一点透视分析马玉仪的情绪,一定可以发现连她也有点象男人那样心荡神摇。
马玉仪一面替她解开衣带,一面说道:“你一定想不到何以我心中忽然会涌起遗憾?”
吕夫人讶道:“你为何会遗憾呢?”
马玉仪道:“因为我看见你如此娇美柔媚情态,使我竟然也象男人一样燃起欲念。所以我禁不住感到遗憾,因为我终究不是男人。”
她说话之时,又已经脱掉吕夫人外衣。于是晶莹玉臂,饱满挺耸双乳,以及肥白修长大腿都呈露出来。房子内粉香四溢,肉光映照。那两个男人都目瞪口呆地瞧着她。
但暴露程度还不够,所以男人们既未认可,而吕夫人亦没有阻止更彻底解脱的意思。
一眨眼间,吕夫人不但那对挺立双峰全无遮掩,下体也是一样光溜溜全无衣物遮蔽。
吕夫人的身材并非玉女型,但也绝无丝毫衰老征象。她属于成熟修长而又丰满得很好看那种少妇型。由于这种体形暗示已经成熟、已经可以采摘。故此比玉女型的身材更令男人心跳垂涎,也更易令男人生出非非之想。
马玉仪又叹口气,道:“现在我更加可惜我不是男人了,不过我猜想如果我是男人,大概又没有资格站在这里。”
其实她现在已忽然记起,她自己的身体也有过不少男人如此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