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同意。”沈神通说:“不过我仍然希望你还有别的话告诉我们。”
“当然罗。”吕惊鸿拉一张椅子在他们对面坐下,大家相距最多只有三尺,所以不但她全身曲线肌肤全暴露于两个男人眼中,甚至香泽微闻,如兰如麝,中人欲醉。
“岩岛健明天就到,你最好小心准备一下,我只知他的斩风刀流可以在一瞬间将一片树叶斩成八片。”
刘双痕居然由于惊讶而恢复常态,不再是目瞪口呆那种失礼样子,又道:“这一瞬间他要挥斩多少刀?”
吕惊鸿道:“当然是三刀。”
她笑一笑,又说:“你一直不开口,我还以为你不喜欢跟我讲话。”
“我刚才实在傻住了。这世界哪有这么美丽迷人的身体?我好象很土是不是?但如果以你的身体来说,我当真是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了。”
吕惊鸿很欣悦地嫣然而笑,显然这些话使她芳心甚是舒服。
沈神通从旁提醒刘双痕:“你本来想说的说,好象不是关于吕夫人的玉体。”
“啊呀,我真的是又土又蠢。对了,刚才吕夫人说到三刀就可以把一片树叶斩成八片,我算来算去似乎不可能。”
任何人若是在生日宴会中切过蛋糕,就很容易明白刘双痕的意思了。
吕惊鸿轻轻叹口气,显而易见她这一声叹息是为了面孔俊美,但脑袋却鲁钝而呆的。
她说:“你只要先把树叶剖开,变成两片跟原来面积一样的树叶,然后划个十字。那就等于你把两张树叶叠成一片,跟着十字两刀,那不是就变成八片了。”
她又说:“我本来劝你快点回扬州。但你大概舍不得贵重值钱的三件珍宝,所以仍然留下,仍然要对付黑夜神社的人?”
刘双痕点头道:“是的。”
“那么我不劝你了,因为你的事最迟后天就可以了结,当然花月楼两位美丽小姑娘的事也是一齐了结。”
沈神通道:“如果我是金云桥,我一定不舍得与你片刻分离,金云桥何以舍得呢?”
吕惊鸿一点不认为他轻浮,反而觉得很高兴说:“因为有两拔客人来到。一拔是关外大牧场的人,另一拔却只是一个代表,这个人名叫陶正直,代表某一个人参观明天的比武。”
原来大牧场的人和陶正直都来了,尤其是陶正直没有跑掉,沈神通不禁暗喜而点点头。
“吕夫人,”沈神通说:“陶正直我见过,这个小伙子好象很喜欢杀人,因为他杀人不需要任何理由,净意和尚就是被他刺伤,如果我不是刚好走过,净意老早就死掉了!”
吕惊鸿水汪汪眼睛连眨几下,才道:“原来如此,我会特别注意这个人。”
她那具曲线夸张起伏、肌肤白皙滑嫩无比的胴体,忽然隐没于黑丝绒披风之内。于是男人们就不必再极力注意不让口涎流出来了。
“明天,”她说,“上午第一场是大牧场的人马上阵,你们都是座上客,场地就在西北角一座圆形茅屋旁边。第二场就是沈神通你了,这流韵轩很宽敞,大概已经够你们盘旋施展了。”
沈神通流览四下一眼,不觉微微涩笑。你这个女人真会糟塌地方。他想:如此清幽雅致轩堂,你却要将它变成肉搏溅血之地?唉,这可怕的女人……
他们慢慢走近那间圆形茅屋,远远已听见狼犬群,狞恶慑人的叫吠及咆哮声。
沈神通后面跟着净意和尚,还有李红儿。
李红儿才三两天时光,却好象长大了许多,已经变成明眸皓齿的少女。
稍前一点还有三个人,那就是刘双痕和崔家孪生双姝。
后来他们站在一块儿,一齐打量着圆形茅屋旁边新奇陌生的环境。
本来在圆形茅屋四周老远都是旷地,但现在却有一座简陋却坚固的高台,至少有两丈高。台前则是一片最有有数亩方圆的平地,却是用加上铁丝蒺藜的拒马围绕住。
由于拒马都是双重的,所以马上的骑士本人要跃过这一圈障碍还不算太困难,但胯下骏马都一定跳跃不过。
换言之,如果大牧场的十二铁骑走入这个拒马圈内,又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