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怡脸被言子健打的肿了起来,听了此话忍者痛都笑道:“是啊,你们说是不是作孽,哈哈哈,让百年言家土崩瓦解,轰然倒塌,让我们狗苟蝇营,如丧家之犬一样的人居然是他的亲生儿子,也是你们的亲兄弟。哈哈哈哈。”
王婉怡仰着脖子的大笑被言子健一双手掐住截然而止,他犹如疯癫:“都怪你,全都怪你,就这么容不得人,啊,你王家大小姐不得了,又想得钱又想权,什么都是你一个人的,他们母子怎么你了,啊?你容不得,你看不下,就算了,还把人逼入绝路,现在好了,人家活着回来了。”
言子健凭着心气一通说辞,说道最后松开王婉怡,歪在车椅上呵呵笑着,口中喃喃自语:“报应,都是报应,这下你高兴了,当初你颐指气使,高高在上,不得了,呵呵,风水轮流转,王婉怡,王婉怡---,”
言子健猛的起身瞪着后座虽然满脸黑污依然看得出惨白的女人:“现在的结果你满意了吗?”
言诗情言梓杰两兄妹惊慌无措的看着父母发疯发痴,却在中发现了惊天震撼。
言梓杰首先破防,他拽着母亲:“妈,你们说的,不会是真的吧?那个人,那个人是,是爸的儿子,我们的------。”
“不是,他不是,”王婉怡尖叫:“那就是一个野种,卑贱的见不得光的贱种,和他妈一样,都是贱人,都应该浸猪笼,沉池塘,当初我就是太仁慈,我应该让人盯着他们,盯着他们都死在那个白雪茫茫的夜晚,今天就什么事都没有,都怪我,是,都怪我仁慈。”
疯癫的妈,瘫在椅上的爹,如果可能,兄妹二人此刻都想弃车而逃。
还没等他们有任何的行动,整个车身就在这无人的马路上狠狠一震,一下就把车里死人的脑神经都震荡归位。
四人惊慌的看向车外,什么都没有啊,就在这时,车尾一下就向上升起,然后狠狠落下,车里的四人感觉心肝脾胃肾马上就要离家出走。
惊惧的看向车后,一辆巨无霸叉车作势待发,又要给他们再来一次。
王婉怡捂着心口,首先受不了,开车门就要下去,其余三人也忙慌的去开车门。
言梓杰边骂边下车:“什么时候后面跟了这个东西的,这玩意现在能上路吗?”
叉车看着人下了车,对着骂骂咧咧的言梓杰就奔了去,吓的他“嗷”了一声扭头就跑,其余三人跟着跑了两步,发现毫无用处,站在原地不知怎么办好。
言诗情说话的声音都在打颤:“爸,妈,我们是不是跑不掉了啊?”
言子健王婉怡脸色一样的惨白,都没有说话。
言梓杰跑到马路边上的小坡上,对着叉车晃头:“你上来啊?你不得了。”
叉车停了下来,没有再动。
言梓杰得意了,对着三人喊道:“过来,上这来。”
王婉怡喘着气到了言梓杰身边,“我们不能再坐车了?”
言梓杰:“你要想坐车就在那里。”
王婉怡被他一噎,看了看远处的车,又看了看近处的叉车,不说话了。
“可,可他就这么放过我们了?”言诗情心惊胆颤,这还不如在北城待着,虽然寒冷,可好歹命在啊。
四人扶着往山坡上走,言子健拿出手机看着地图,等他们一步三喘的上了山坡顶,一道冷冰冰的声音如惊雷响在他们耳边:“欢迎几位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