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跟“扭摆舞”一样老式了。巴巴拉温温顺顺说:“我们打算
勾出实际用途来。”
茨
…布朗插进来说,“那是个好
主意。让我们记下来。”
“下一张图样,”巴巴拉说,“是一辆‘参星’在雨里——
我们认为最好是一场地地道道的倾盆大雨。又是一个妇女在开
车,看样子她是从办公室回家去。我们不妨等天黑后照这个相,
好搞到湿漉漉马路上的最好反光。”
“得小心不要让汽车给弄脏了,”杰·普·安德伍德讲了
一句。
“整个设想倒是要让车上有点儿脏,”巴巴拉告诉他说。
“又是——逼真。彩色片会把车拍得好看透顶。”
底特律来的那个广告部副主任轻声说:“很难说头头们会
赞成。”
杰·普·安德伍德没有吱声。
还有十二张图样。巴巴拉把一张张都讲遍,尽管只是寥寥
数语,但并不敷衍塞责,因为她知道那些年轻的广告公司人员
在每一张图样上费过多少力,花过多少心血。情况总是如此。
象特迪·奥许那样的创作老将都不出马,照他们的说法嘛,就
是“让小伙子们去出身大汗”,因为他们凭经验知道,最初的
创作,不管怎么好,总是被否决的。
现在果然被否决了。安德伍德的态度已经把这点说得清
清楚楚,房里的人也个个都明白,在昨天,这个会议还没有开
始前,他们就都心中有数了。刚进公司那时候,巴巴拉天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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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居然还问为什么总是发生那样的情况。为什么那么多心血,
那么多才能,往往是了不起的才能,都白白浪费掉了?
很,居然还问为什么总是发生那样的情况。为什么那么多心血,
那么多才能,往往是了不起的才能,都白白浪费掉了?
时间、才能、人力、金钱的惊人浪费,徒劳无益的活动,
最使巴巴拉烦恼,她后来发现,原来别人也一样。跟其他广告
公司人员聊聊,她也知道三大公司的情况都一样。这就好象汽
车工业尽管对外面的官僚习气通常总是一目了然,百般挑剔,
但是在内部也已经产生了日益严重的官僚作风。
她曾经问过:那种别开生面的设计,实在出色的设计,后
来有没有重新采用的?回答是:没有,因为你不能在六月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