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边说边摸着她的脸,她只感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肠胃里翻滚恶心的想吐。
“你可别怪我,秀儿喜欢你哥哥,才让我将你撸了来。可我会对你好,你就跟了我吧,再给我生几个儿子……”
夕照呜呜的叫着,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顾盼神飞风情万种柔情似水的看着他。
果然,那人一个哆嗦软坐在地上,把她嘴里的布条取出来。
她扯了扯酸痛的嘴角,忍着怒气柔声道:“我哥哥会杀了你。”
那人只是直愣愣的盯着她,大手又不自觉的去摸她的脖子。
“你哥才顾不上,这会儿不知道跟秀儿怎么在炕上折腾呢。”
“什么?”夕照大惊。
“秀儿就是看上那小白脸的那副皮囊,给你下了迷药换出来,又问我要了媚药去迷你哥,我早看出来这小妮子心狠手辣,这会儿恐怕已经得手了。”
那男人手摸到要紧处,急吼吼的趴下来就要扯她的衣服。夕照心里着急,嘴上还是一副把他骨头软酥的调调。
“等一下,我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你要想要我,便明媒正娶,让村长主婚,不能这般轻贱我,否则,我就咬舌自尽。”
“别别别。”
这招果然奏效,男人猛咽下几口口水,从夕照颈边抬起头。
“那就再等等吧。”
“这儿冷,能不能让我上去。”
“不行,现在不能让人发现,你在这儿忍忍吧。”
男人端着油灯就要离开。夕照咬咬牙,装出一副自己都恶心的柔弱嗓子。
“等一下,小哥哥,能不能把灯留给我,我怕黑。”
说完又摆了个自认为最无辜的眼神给他,那男人果然中招,把油灯留给她,又说了些话哄了哄她,方才离开。
头上的盖子一合上,夕照立刻用自己已知最脏的脏话骂了一句,咬着牙挪动身体,凑过去将自己手腕上的绳子对准油灯。不时会被烤到手,痛的她只敢低呼。
这男人系的是猪蹄扣吗,这么紧!
火苗虽小,到底比石头要快。终于,在无数次被烫到后,她使劲一挣,将残余不多的绳子拉断。活动活动手腕又将脚上的绳子也解了。
推开地窖的盖子,怕那人没睡,夕照轻手轻脚的爬上来。可是怕什么来什么。
“你怎么上来了?”
夕照一转身,正好对上那男人吃惊的表情。
她拔腿就跑,却被男人从后面一把拉住。
“哪儿也不许去!”
这下也不再顾虑什么,夕照没有束缚的一只手劈手向后砍去。似是没有想到这女子竟有两下子,阿牛一下被砍得后退几步。
夕照顾念救命之情,手下到底留了三分力,阿牛并没有内伤。
她抓住时机,一边向外面跑去一边大声叫喊着救命。
忽然腰上一紧,整个人腾空向后飞去。只见阿牛一下被伤到,顺手抄起捕猎圈兽用的长杆一把套住她将他拉回来。
阿牛虽不练武,但生长在山间,力气蛮横如牛,右手在她脖颈后面用力一敲,她又软绵绵的倒下去,涣散的意识盯着他用藤条勒紧她的双手双脚,扛着她走进屋里。无边的绝望快要掐的她窒息。还是逃不过吗?
作者有话要说:
☆、钦罗之怒
阿牛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脱了自己的外衣就要扑上来,裸露在外的强壮身体更添恐怖,她脸一歪,阿牛碰着她的脖子,发了狠的亲吻起来。
恐怖,恶心,再没有旁的感觉,夕照头一次感受到天寒地冻的害怕,颤抖着压抑哭泣。
用不用咬舌自尽呢?她绝望的想。
忽然,身上一轻,压着自己的重量消失了,一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