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问,还真把司徒啸风给问住了。
他刚才做了什么,在完全没有征得人家同意的情况下,就强吻了人家。这不像是他能干出来的事,就算是他那个风流成性的弟弟司徒百越也干不出来,他的女人可都是心甘情愿地爬上他的床的。
司徒啸风顿时羞愧了!
009 追加五千块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不对,我是故意的,我,我只是情不自禁!”他语无伦次地道歉。
“协议里没有这一条,你,你也没有为此付款!”安然冲口而出。
下一刻,她被自己的话吓坏了,她究竟说了什么,这会不会让他误会自己,以为只要他肯付款,就可以随便占便宜?
“我追加五千块,为了这个吻,如何?”司徒啸风冷冷地说。
既然有价,就好办了,他的愧疚之意顿时消散。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婚礼结束了,我为了不给你惹麻烦才留在这里过夜的,而你,应该尊重我,不能把我看成是那种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女孩子。”安然慌乱地解释着,脸上腾起一片红云。
“够了,我不想听你解释。明天我会告诉方方,让他把剩下的两万五千块钱打到你账上。”司徒啸风十分不耐烦地说。
“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我……”安然急得快要哭出来了。
“回你房间去!明天一早你就可以离开了。”他冷冷地说着,然后站起身,看也没看坐在地板上的安然,径自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随着“碰”地一声关门声,安然的心也跟着猛地抖了一下。
他一定是把她看成那种女人了吧?所以才可以在强吻了她之后,开出五千块的价格,然后鄙夷地走开。
安然顿时觉得委屈极了,眼里刷地一下流了出来。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但是她却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呆着。此时就算是那些狗仔队们也早都回家休息去了,她更加没有理由继续呆在这里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回到客房,取出自己包里放着的一件米色雪纺吊带短裙,和一双人字拖。这是她为了方便特意塞进去的,很轻薄,不占地方。
她迅速换上了短裙和人字拖,然后把睡袍洗干净晾好,再把婚纱装进袋子里放在枕头旁,最后背起自己的小包,走出房间。
此刻她根本不想看司徒啸风一眼,但是却又不得不跟他道别,毕竟这是他的家,她要走总是应该跟主人打声招呼的,他可以无礼,她却不能偷偷溜走,否则万一明天他家里丢了什么东西,她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来到他的卧室门口,她轻轻敲了敲门。
“什么事儿?说!”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吼声。
“我要走了,麻烦你出看一下。”安然怯怯地说,里面的人没有回答,过了几分钟,她忍不住想要离开时,门终于打开了。
010 越想就越觉得他是个混蛋
看到她身穿轻薄的吊带裙,司徒啸风的喉头一紧,同时眼中浮出一片鄙夷。
这丫头刚才还在拼命解释,这会儿就原形毕露了么?他有些气恼地想。
“我要走了,这是我的包,你可以检查一下,里面没有装任何一件这里的东西,今晚之后,你家要是少了什么,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她打开自己的包,递了过去。
她把他想成什么人了?他既然付得起三万块来雇她演一天的戏,何至于就能小心眼儿到这种程度,就算他家丢了金镶玉,他也不可能去找她的麻烦。
孔夫子说的真没错,天下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你可以滚了!”司徒啸风一脸怒火吼道。
安然被他吼得一哆嗦,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火,她不过是先小人后君子罢了,这难道也有错?
“你凶什么凶?是你自己花钱请我来的,可不是我自己非要赖在这里的,我走了,明天晚上之前,希望你能把剩下的款打到我账户里。”安然一边大声说着,一边往后退。
好女不跟疯狗斗,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心里默念着,然后迅速跑下了楼梯。
听到响亮的关门声,司徒啸风这才意识到她真的走了。
走廊里还弥漫着她留下的洗发水的香味儿,他的唇齿间依稀还有她的小嘴儿里的香甜,但是她却已经走出了这间屋子,也走出了他的生命。
他想起早上他去接亲时,她住的那地方似乎挺偏僻,这会儿天都黑透了,她一个女孩子自己走太过不安全,他刚才只顾生气了,怎么就没有想起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