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敢如此放肆,真是翅膀硬了!我不过是离开几年,没照看好家里的后辈,竟让家族成员堕落到这地步——今天必须让她好好尝尝圣伦家族的教育!”
她字字铿锵,活像手持教义的审判者,誓要让后辈重拾先辈的骑士精神。
“哎呦喂,这不是偷偷违反戒律的修女吗?”
一声酥麻入骨的嗓音突然响起,甜腻中裹着几分狡黠,像蜜糖里掺了碎玻璃。
伴随着声音,一股奇异的香气弥漫开来——像是碾碎的夜昙混着琥珀,甜得发腻,却又带着勾人的侵略性。
门口缓缓走出一道身影。薇莉特穿着一身紧绷的修女服,金色卷发从修女帽边缘垂落,勾勒出白皙纤长的脖颈;
傲人的曲线被布料紧紧裹着,每走一步都像在挑衅着这身服饰的庄严。
她唇角勾着笑,眼尾微微上挑,明明是知心大姐姐般的温柔眉眼,眼底却藏着抹坏水,活脱脱一个披着圣洁外衣的坏女人。
“真是不听话的孩子。”
她慢悠悠地晃到白茗面前,指尖轻点自己的唇,语气惋惜又带着戏谑。
“都说了戒律不能违背,偏要偷偷犯禁……让我想想,该怎么惩罚你呢?”
说着,她转身从墙边的刑具架上挑挑拣拣,最终拿起一柄崭新的银制长鞭。
鞭身缠绕着精致的荆棘雕花,银刺在光线下闪着冷光,一看就知道落在身上绝不会轻松。
“放肆!
薇莉特,我是你的长辈!”
白茗怒斥着伸手按向剑柄,却猛地一愣——刚才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猎魔人不见了,原地只剩一滩蠕动的血肉,看得人头皮发麻。
“长辈?对对,你是长辈。”
薇莉特笑着走近,吐气如兰地喷在白茗耳畔。
“还是上面派来的‘新玩具’?
这玩法挺新鲜,我喜欢。”
她故意用指尖划过白茗的骑士袍领口,语气暧昧又带着掌控欲。
“毕竟哪有一直前辈教育后辈的道理?今天就让你体验体验,后辈对前辈的‘谆谆教诲’。”
白茗只觉浑身一热,一股莫名的躁动从心底窜上来,四肢都有些发软。
她猛地反应过来——那香气有问题!
不是毒,却比毒更棘手,像是能催发脑内多巴胺的催化剂,正逼着她往愉悦的深渊里坠。
“嗯,上面派来的新型号?”
薇莉特举起银鞭,鞭梢轻佻地划过白茗的脸颊。
“让我尝尝你的味道,看看这些家伙送来的新玩具,到底好不好玩。”
她的指尖抚上白茗的额头,轻轻摩挲着那枚红莲印记,感受着底下滚烫的力量,眼神越发灼热:“这印记倒是不错,配你的贞洁模样,真是……绝配。”
“不!你不能……”白茗想后退,双腿却像灌了铅,声音都带上了颤音。
她可是守身如玉的圣伦家女骑士,是将贞洁与荣誉看得比生命还重的烈女,此刻却被晚辈用这般轻佻的姿态对待,羞耻与愤怒像火一样烧着她的理智。
“呱……不要!你住手!”
她语无伦次地反抗,往日的威严荡然无存,只剩下被逼到绝境的慌乱。
薇莉特却笑得更欢了,银鞭“啪”地一声甩在旁边的刑具架上,发出清脆的响:“叫吧,叫先祖也没用哦。”
“先祖救我!”
白茗终于绷不住,带着哭腔喊出这句话——这位一生恪守戒律的长辈,终究在晚辈带着坏笑的挑逗下,彻底破了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