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篓子里还放了山药,和一把用大叶子包好的苞谷须。那苞谷须是赵安月刚刚回家拔的,他家种了不少苞谷,今年夏天的收成不错,全剥了皮两只两只系一起挂在门口的屋檐下,瞧着是金灿灿一排。
赵安月帮着把山药洗了,又用刀削皮。好好的一根山药棍被他削得薄了一圈,叶小尘晃眼一看就是摇头,忙腾出手去抢他手里的刀,急急说道:“我、我来好了,你帮我把姜切了。”
赵安月还不知道自己的手艺被嫌弃了,又乐颠颠去洗姜,正在大展厨艺的兴头上。
他将姜切好,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事,停了手扭头叉腰看向叶小尘,好奇地问道:“小尘哥,昨天村子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好像是和王大根有关?”
赵安月也是突然想起了。昨天那事发生得太突然,赵安月今天又还没有在村子里乱窜,没听到什么八卦风声,还不知道王大根和柳家姑娘的事情。王大根死了,还是因为得了脏病又祸害姑娘被人家娘家人打死的,这事不好听还吓人,赵家的叔婶都没有告诉赵安月。
但赵安月还是隐隐听到些风声,只是不清楚其中的详细经过,他将刀放在刀板上,扭头不放心地看着叶小尘问道:“难道这个姓王的又去骚扰杨禾哥了?”
叶小尘忙摇头,说道:“不、不是。”
赵安月追问:“那是怎么回事?你说说嘛!”
赵安月像个缠人的狗狗般蹭了过来,好奇地望着叶小尘。叶小尘受不住他的死缠烂打,被逼问不过还是说道:“他死了。昨天、被人打死了。”
赵安月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巴大张,“死、死了???他、死了??谁打的?谁打死他的?我的天!难道、难道他去找杨禾哥的麻烦,杨禾哥把他打死了?!!这这这……这怎么办,杨禾哥呢?逃了没?快逃啊,我我我我,我还藏了点私房钱,我回去……”
他说什么是什么,念叨着就急匆匆要往家里跑了,叶小尘忙把他拉住,没好气地说道:“又开始、胡说了!怎么可能是、杨禾哥。是村里柳家的人,他们……他们闹了些矛盾,柳家阿叔一时冲动把人打死了。”
赵安月到底还是个没成亲的小哥儿吗,叶小尘不好和他说王大根和柳若兰私通的事情,只将这一块含糊了过去。
这哥儿一听不管杨禾的事儿立刻又冷静下来,拍了拍手掌,赞道:“死得好!敬柳阿叔是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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