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我们向那名怪人明了情况,嘱咐他不要太过担心,跟着我们一起走就行。那怪人茫然的点了点头,独自坐在角落里失神的看着我们。
把怪人安排妥当后,眼下就是那八箱的财宝要怎么处理了,看样,雷势是不打算和我们平分了。虽然我们并不是图着这些陪葬品而来,可雷势这咄咄逼人的态度,却让我们难以咽下这口气,这么一大堆东西,拿出去卖个几百万根本不是问题。
正在我们要商议如何分配这些财宝的时候,雷势却忽然面色一变,快步走到那堆财宝前面,左右翻看一阵后,咦了一声惊道:“不对啊!这些东西怎么少了?”
完他的目光就变得凶狠起来,直勾勾的看着我们几人,好像已经认定我们偷了他的宝贝一样。
我自然不想被人扣屎盆,当即冷笑道:“雷公,刚才咱们可都站在这边话呢,难不成我们会分身术,这边和你着话,那边去拿东西?再了,离这些箱最近的人,可全是你的手下,别是家贼作恶,外人遭殃。还有,你凭什么东西少了?”
“哼,你别耍嘴,不管是谁拿,我都饶不了他!”雷势狠声道,“至于我为什么东西少了,你们过来看,这几样东西就是最好的证据!姓宋的和姓海的都是古玩堆里泡出来的行家,这什么情况就不用我再细了吧?”
只见他的那口箱里,堆放着一些金玉器物,其中最上面压着一只玉麒麟、一个贴花龙纹盘,一只造型颇奇的怪鸟,除此之外,就是些我叫不上名号的东西,造型各异。可是单凭这些东西,雷势如何就敢断言东西少了?
正在我大为不解之时,宋承秋低声和我解释道:“无妄老弟,陪葬物里的玉麒麟都是成对出现的,而那贴花龙纹盘,在古人的观念里,有龙必有凤,所以肯定还有另一个贴花凤纹盘;至于那只像鸟的器物,则是个镂空鎏金鸳,咱们眼前这只是雄的。至于雌鸟嘛,你肯定也知道,叫做鸯。正是咱们经常的鸳鸯。眼前这几样东西,只要出现必定是成双成对的,断然不会只出现一半。”
海不悔附和道:“老宋讲得不错。那姓雷的敢乱他姥姥的放屁,想必也是有些见识的。不瞒你们,我刚才第一眼就盯上那对镂空鎏金鸳鸯了,想带回去给你和明珠做一对定情信物。可这会就不见了一个,谁他姥姥的手这么欠呢?”
我听明白后,心这雷势看着是个浑人,没想到碰上这种事却门儿清得很!当下我便道:“雷公,东西是少了不假,但绝对不是我们拿的。刚才大家全都站在一起,你要是怀疑我们,我们自然也可以怀疑是你贼喊捉贼。你倒不如先看看自己的手下刚才有没有全部把东西放回去。”
雷势冷哼一声,冷笑道:“我手底下这帮人虽然都不是个玩意儿,可守规距的很,我过不让碰的东西,给他们三个胆,他们也不敢碰!得了,罐儿里跑不了瘸王八,偷东西的孙肯定还在这里,咱们挨个搜,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拿我雷家的东西!”
“少他娘的装大尾巴狼!这些东西还没分呢,怎么就成你雷家的了?我还是我家的呢。”狗嘲弄的笑道。
两人话间又因为东西是谁家的吵了起来,半晌过后,一直没有表态的雷扬忽然喝道:“都少两句!我知道东西是谁拿的。”
我忙追问道:“你知道?你倒出来听听。”
谁知雷扬却用镇定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意味深长的道:“我知道东西是谁拿的,但是此人还有些用处,我现在不想。老三,这屋里不管是他们还是咱们,都是自己人,这么多东西,少那一两件又有什么?既然有兄弟在咱们眼皮底拿了,那是人家手段高超,咱们只当花点钱开眼界了。不过,我要对那位兄弟讲一句,别人不知道你的底细,我雷某可一清二楚,此事暂且便宜了你,可若有下次,休怪雷某翻脸不认人了!”
狗一听这话,哈哈笑道:“我雷大少爷,你就少在那里唬人了,你这指桑骂槐的手段,我上学三年纪时老师就不用了。”
雷扬不以为然的缓声道:“是不是指桑骂槐,我和那位兄弟的心里自有明断。你们放心,从现在起,绝对不会再丢东西了。”
眼见如此,雷势也不再追求那几件宝贝的下落了,张罗着让手下去把那几箱东西给搬过来点数。狗和海不悔自然也凑了过去,抱着胳膊像监工一样,生怕谁又顺手牵羊拿走几件。
至于我和明珠,还有宋承秋等人,心思完全就不在陪葬品上,而是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忽视了一个问题:我们所处的这间耳室,只有进口,没有出口。
我刚进来后不久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但一直没顾得上讲出来。眼下诸事已定,这个问题反倒最为棘手。这间耳室绝对不会是整个墓穴的终点,肯定另有出口,但没有任何线索的情况下,我们又要如何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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