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濛,乖,不脱衣服没有办法洗澡。89kanshu”
想到洗澡,以濛倒是应允了,靠在祁邵珩的身上任由他动作。
她不排斥这个人,这种不排斥像是熟悉了他,熟悉了他的怀抱一样。
被祁邵珩解着睡衣,以濛只觉得浑身不舒服的热气似乎得到了一定的缓解。清爽的,让她不再做反抗。
靠在祁邵珩的胸膛上,因为醉意正浓,她睁不开眼睛,现在的以濛前所未有的乖巧和配合。
她身上的睡衣在一点点褪下来,祁邵珩单手搂抱着她坐在盥洗池台上,给她一件一件的脱。
以濛垂眸,偶尔掀起眼皮看他,眼神不再有平日里的生疏和冷漠。
她看他,眼珠乌黑分明,像是个孩子一样的纯真。
暖色的灯光下,在现在的场景里显得有些,以濛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
虽然曾经碰触过以濛,可是如此在灯光下看他妻子姣美的身体是第一次。
雪白如美瓷的肌肤,冰肌玉骨,软腰婀娜,盈盈一握。
“囡囡。”嗓音不自觉的暗哑,祁邵珩静静地望着以濛,深邃的眼瞳中满是惊艳。
丰盈玲珑的左胸口上,一抹嫣红的朱砂痣在她的胸口上,使得肌肤愈发的白,朱砂痣愈发的诱人。
胸口有朱砂,是古时美人的标志。
祁邵珩抱着以濛,先不让她入浴池,修长的指带着无尽的怜爱和疼惜在她的丰盈的胸口上划过,最终轻抚上那抹嫣红的朱砂。
碰触间,以濛只觉得痒得厉害。
勾着唇,她怡然笑了。
这一笑是数不尽的风情。
“小囡。”祁邵珩看着她的笑靥眼眸深到极致,俯下身他去吻她胸口嫣红的朱砂痣,轻轻含着,抚挲,舐吻,温柔也灼热。
以濛被他吻着,越来越觉得痒,便渐渐咯咯咯地笑出了声。
孩童一样的笑,悦耳的宛若银铃。
“不要,不要,痒”
以濛躲避着祁邵珩缠(绵)的吻,氛围如此的好,祁邵珩怎么肯放过她,扣着她的软腰继续吻她,从她的胸口不断向下。
“阿濛,阿濛。”
他唤他小妻子的名字,一遍又一遍,望着以濛浮起别样嫣红的脸颊,祁邵珩清冷暗沉的眸变得清亮,似乎有灼热的火焰从他幽深的眼瞳中燃起。
以濛被变得狂热的吻有些承受不住,她在他怀里扭动了起来。
“阿濛,乖。”握着她白嫩的脚趾,看着暧(昧)的灯光下他小妻子的脚趾间透着晶莹的珍珠色的浅米分,白白嫩嫩的,仿佛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吻了再吻,祁邵珩强制压抑着,望着怀里正半醒半醉的以濛只能无奈的在她耳边喘气,“小坏蛋,就能折磨我。”
咬了咬白希的耳垂,祁邵珩怕她着凉抱着以濛进入了洗浴池。
飘满茉莉花瓣的温水水池,祁邵珩让以濛靠在他怀里坐下,以濛视线迷蒙的靠在他的怀里,感觉着他身上湿透的外衣贴着自己难受的厉害,她不愿意靠着他了。
“囡囡,别动。”见她挣扎着呛了几口水,祁邵珩抱着她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依附在自己身上。
温水的作用下,以濛的神智在一点一点恢复。
昏昏沉沉的,她感觉到有人在抱着她给她洗澡,低沉的嗓音似乎在她耳边说着什么,他的手那么灼热,热到发烫,在她身上不停地滑过,让以濛忍不住地想要战栗。
耳边有人灼热的喘息,她现在在哪儿?
太阳穴酸疼的厉害,呼吸间竟是茉莉花的香味,清新的让以濛总觉得忽略了什么的存在。
茉莉花?
以濛在心中想着,就听耳边有低沉暗哑的嗓音叫她,“囡囡,小囡。”
囡囡?小囡?
茉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