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刚才也没有,怎么突然就
于灏一时觉得惊奇无比。tayuedu
察觉此异香的,不单单是于灏,坐在以濛身边的祁邵珩早有所感。
扭头,虽然带了围巾只露出一双眸,他还是注意到她白希的额上染了浅淡的晕色。
“热?”他问。
“还好。”
以濛生下来就体寒,即便发了汗,其实手脚却是还冷的。
见她不说不舒服,他便不再问。
封闭的空间内,香气愈发浓郁。
祁邵珩靠在背椅上,黑眸微阖,呼吸间的异香似是漾出了花,在空气中宁静地绽放。
别人不知,他自然知晓是怎么回事。
祁家三小姐苏以濛,幼年体弱多病差点致死,祁文彬在快要绝望的时候,托朋友找到了一个老中医,不知用了什么偏方就那么给以濛吊着药,不想三个月后,小女孩竟然慢慢恢复了过来。
只是,老先生用药用的奇特,自好了之后,祁三小姐发汗时身上便有一股浅淡的香。
这香奇异,雅致,似幽兰又不是,清爽,似草本却非草本。平时不易被人觉察。
阖着眼,呼吸着身边人儿的清芬。
祁邵珩只觉不够,远远不够。
这香,可是魂牵梦索了他太多孤然一身的时光。
他对这香有执念!对有这香的人有欲念。
☆、占有欲:祁先生说话太有学问
车内温度越来越高,以濛索性将围巾扯掉。
祁邵珩侧目,睁眼的刹那刚好瞥见她白皙修长的脖颈,因为带了围巾很热,此时凝脂般的莹白晕起桃丽的艳色,几缕发丝散乱,旖旎,撩人心神。
他说,“热出汗了。”
以濛点头。
九月天,即便夜里有寒雨,可车内呆着就不必捂得如此严实。
发汗太多,身上的味道就愈发浓郁,她不想引人侧目。
“擦擦手。”
一旁的人,将湿纸巾递给了她。
以濛垂眸,不觉得手上有什么,只是微微汗湿用湿纸巾还不至于。可,身边的人强势,将纸巾拆了,突然唇角微扬,“濛濛,这是要我动手帮你?”
他笑了?
以濛没反应过来,祁邵珩的薄唇就收了刚才的弧度,眉眼间一如既往的清俊森冷。
祁邵珩这样冷漠的人,会笑?
怕是她看错了。
晃神的同时,就被祁邵珩握住了手。也许思绪飞远了,以濛竟忘了挣扎。
祁邵珩黑眸暗沉,拿着那张消毒湿纸巾擦拭女孩儿纤白的手指,一根一根,极其仔细,似是上面有什么不洁净的东西。
指骨修长,和他的手相比起来,蜷缩在他掌心的手小巧却好看至极,手背滑腻宛生婴儿的肌肤一样。
“不用了。”
以濛拧眉,急忙排斥的抽出手。
白皙的肌肤微微泛红,这人不像是在给她擦手,倒像在她手上发泄什么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