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冷戾,将手中的酒仰头饮尽。随即摔在桌上大步离开了席位。
留下陆璘和陆锦面色有些难看。
宴会一直持续到酉时才结束,鹿清带着时洺离开的时候与来时不同,惹得不少朝臣及其家眷们的注目。
两人一路走到泰安门坐上了马车,缓慢的朝定远侯府赶去。
回到侯府的时候,鹿清刚从马车上走下来,陆欢身边的侍从突然出现,朝鹿清说道:“世女,我家主子邀您去云兮楼一聚。”
鹿清抬头看了眼天色,挑了下眉,“现在?”
侍从朝她点了点头,欲言又止。
“怎么,你主子遇到什么事了?”
鹿清看出她脸上神情有些异样,出声问了一句。
侍从似是不知道如何开口,只是说道:“世女您过去看看吧。主子心情确实有些不好。”
闻言,鹿清也没有再继续多问。见时洺下了马车,她朝他说了一句:“你先回府休息吧。我过去看看她怎么回事。”
时洺朝她点了点头,“妻主快去吧。陆二小姐也许遇到了什么难事。”
鹿清带着行芷和行兰很快就消失在了漆黑的夜色中。
——
云兮楼
鹿清推门走进包厢后,就见陆欢独自一人坐在里面,手中拿着酒壶一直往嘴里灌着。
桌上和地上还倒了好几个空酒壶。
见此,鹿清忍不住皱起眉头,上前一步将她手中的酒壶夺了过来。
“别喝了。”
陆欢动作迟缓的反应过来,抬头看向了她,笑道:“你来了。”
随后重新拿起一壶新的酒递到了她面前,晃了晃:“来,陪我一起喝。”
“你今日发什么疯?”
鹿清却没有动作。
见此,陆欢立马佯装生气道:“就问你一句话,喝不喝?”
无法,鹿清只能接过酒壶往嘴里灌了一口,又问了一遍:“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陆欢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又往嘴里猛灌了几口烈酒,嗤笑了一声:“我她爹的就是觉得自己活得很可笑。”
“可笑什么?”
“可笑活的这般不痛快!”
她伸手和鹿清碰了下酒壶,又朝嘴里灌了几口,随后重重的摔在桌上。
“我那母亲为了我那姐姐,可以残忍的剥夺我习武的资格。乐见其成我不学无术,只当个酒足饭饱的陆家二小姐就够了。”
“你说这不可笑吗?”
“你和她们吵架了?”
鹿清看着她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