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掉了一个江绯色,现在又出现了这么一个不知道哪出来的贱东西。
她凭什么跟她抢,看看她,要外貌没外貌,要身材没身材,要身价没身价,典型的就是一个市井小民,凭什么跟她抢?
“你说什么,麻烦你能不能不要一脸喝了几十年的老醋一样说话行不
行?”
江绯色很晕,很疲倦。
本来不想说话的,但是看着她这张怒火中烧,还外加打翻不知道几年的老醋模样,她真的很无语,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在说她这是管的哪门子醋?
穆夜池当初跟她结婚她就粘着穆夜池不放,如果穆夜池是喜欢她的,她成全他们。
沈唯一比谁都清楚,穆夜池不会喜欢她,他的态度表现都这么清楚了,怎么沈唯一还如此的执迷不悟呢?
这样令人窒息的爱,即使是有过好感,或者想要尝试着去接纳,也会被这样的窒息感抹杀得片甲不留了。
“你还敢顶我嘴了。”
沈唯一一听她的声音和表情就气不打一处来,娇容愤怒得让江绯色很想翻几个大白眼。头疼的抚着额头,江绯色努力让自己很平静的跟她说话。
“拜托陈大小姐,是你在问我话的吧?我回答你怎么就成顶嘴了。”
“我说你顶嘴你就是顶嘴,来人,给我赏嘴,狠狠的抽到她知错为止。”
沈唯一被她的话回得脸色一变,大声叫着手下。
反正她不自己动手,在一边看热闹就好,她要像看场好电影般的看着她痛苦才能解恨。
“赏嘴巴子?沈大小姐你脑子没坏吧?我犯了什么罪?你这是犯法的行为,你爹好歹也是个官,你好歹也算是个上流的官小姐,怎么比大婶还要像泼妇。犯了法不说,还把你自己的身份降了几个等级,如此看来,倒还真是委屈沈大小姐你了。”
江绯色颤着身子撑起上半身靠在墙壁上,眼哞不屑的瞥着一脸铁青的沈唯一。
“你这是什么眼神?看我不把你双眼给剐下来喂狗吃我就不叫沈唯一。”
沈唯一被她如此不屑又鄙视的看得浑身像长了刺一般瘙痒难忍,纤手一指江绯色生气的下着命令。
“过去!给我狠狠的往死里打,先打够了在给我把她的眼给剐下来。”
几个手下脸色难看的走过来,团团把江绯色包围住。
“来吧,要怎么剐怎么打请随便!要不然陈小姐你自己来做这些事不是更爽吗?”江绯色纸一样发白的身子抖了抖,冷冷笑着直直望向沈唯一。
“我就爱在一边看你痛苦,这样才爽,给我打!”
沈唯一气急败坏的喊出声。
包围着江绯色的人靠笼过来。
“你不敢打难道是因为你心里怕鬼吗?你是做过什么事让你连自己动手都不敢了?你该不会是每天都被噩梦干扰得睡不了觉吧?”
江绯色干干的笑在摇晃的白炽灯下,有着骇人的恐怖。
尤其是被她这样知勾勾紧盯着的沈唯一,脸色更是白得颤抖。
“你胡说什么,你才是天天被噩梦惊醒。”
沈唯一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怕般,冲了过来,对准那张灯光下诡异微笑的脸一巴掌煽下去...,
“你知道吗?我告诉你一件事哦,听说把孕妇撞死的人,多半要被他们报复的,你想想阿,什么鬼最厉害,什么鬼怨气最深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被这张咧开嘴诡异微笑的脸和这句话吓住,沈唯一落下的手颤抖得没了方向,脸色更是白上三分。
“你神经病!谁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鬼话。”
“呵呵…是吗?也许还真的是鬼话呢,既然你不反对的想听到答案,那我就告诉你,我告诉你哦,你仔细听好了,这个世上怨气最深的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