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郭芙很是不屑地嘘了一声。
“依我看呀,兄长大人你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
顿了顿,她转头看向上面端坐的弦君小姐,出言嘲讽,
“想这种女人,温柔贤惠,知书达理,必定是饱读四书五经,才不会瞧得起你这个没有读过书的贼兄长大人呢!”
不知何时,郭芙又不由自主地说起贼子二字。
江不凡挑了挑眉,
“难道你就能拿得下呀?”
“当然能额!”
郭芙理所当然地拍了拍胸脯,然后瞪大眼睛,才发觉自己说错话来,脸一红,恼羞成怒,
“谁要拿下她呀?!”
江不凡耸耸肩,“那你就当我听错了可以吧?”
其实他也觉得,这种女人,可以说是最不好拿下的,也可以说是最好拿下的。
想弦君小姐,一定是被这勾栏从小培养到大,接受过各种礼乐洗礼培训,砸了大把的钱和时间,才能当上头牌。
但那知性,温柔的气质摆在那里,那说明人家一定是更欣赏有才华的人。
好巧不巧,江不凡虽然是大老粗,但没办法,恰好符合。
再说了,他的目的又不是要拿下这个女人。
“咳咳!”
二楼的弦君小姐旁边的丫鬟,大声咳嗽两声,“大家安静一下!”
只是如此一说,下面的些许读书人,凑热闹的吃瓜群众们,立马是安静了下来。
“我家弦君小姐有话要说!”
只是这样一说,下面的观众立马跟着鼓掌,热闹非凡。
响了一阵大家又自觉停了下来,明显是给足了弦君小姐的面子。
郭芙见状,撇撇嘴,
“一群被熏心的猴子们!”
江不凡摊开手,“用不着连你敬爱的兄长大人也骂吧?”
如此一说,江不凡才是想起,
“记住了郭大小姐,你的兄长大人不仅是一位风流成性的美男子,而且还深受你的敬爱呢!”
“就知道你狗嘴吐不出象牙!”
郭芙笑吟吟,以为自己找到可以反驳他的地方而高兴,
“你都风流成性了,还会受我敬爱,那我岂不是、岂不是?”
郭芙说了半截,才是想明白其中的关节,
“好呀!”
“你这狗贼!”
说着,郭芙便要向前,对江不凡动手动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