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兄,虽然你我为忘年之交,但我一见你那孙女,可谓是一见如故,颇有情投意合之势,可否割爱?”
江不凡也不是故意想这样子说,只是这武三通属实是有贼心没贼胆。
不勾起他这个欲望,要不然江不凡以后如果一直不被解绑,故意会被这武三通给直接玩死。
所以,他才故意用着他与陆无双的例子,来暗指武三通与何阮君的关系。
武三通好似没有听出他的隐藏意味一般,
“什么?”
他明显很是吃惊,随即有些震怒,似乎用着老一辈的口吻教训着他。
“你这混蛋!”
震耳欲聋的一声响,着实将江不凡的耳朵整出老茧子都出来了。
“你作为我陆家庄的家主,怎么还可以惦记英子她,你这、你这。。。。。。这这这,真是大逆不道啊!”
武三通一掌劈在了地板之上,寸寸龟裂。
江不凡却是轻松的笑了笑。
把他当作陆展元?还是把他当作那个传说中的假想敌?亦或者纯粹只想将他当作敌人?
还跟自己玩哑谜呢?
他指得是程英吗?
这么大年纪,还跟他装傻?
如果装傻一时,有人会称作这是某种病——癔症;如果装傻一辈子,甚至连被人记住的资格都没有。
“唉!”江不凡故作无奈地叹息一声,眼中也是闪着沧桑与无奈。
“我虽然早已明了!”
“但这等念想,心中思量万千,日夜侧卧难眠,颠来倒去,心中这必定是不为世间所容忍,你说,似这等情形,这还不如一死了之呢。。。。。也好留个体面不是?免得贻笑大方,为后人所指!”
“千夫所指,万人嘲之,何其难堪。。。。”
武三通听到后,也是有些动容起来。
他没有想到,这家伙竟然说得这么直白。
像是将他所隐藏的所有黑暗面,全部揭开个干干净净,武三通暴怒地喘息了两声。
直接蹬上了江不凡所躺着的床上,一把掐住江不凡的脖子。
根根头发炸起,如同一头暴怒的狮子一般,张开血盆大口,两双大手,犹如森然的牙齿,紧紧扼住江不凡的咽喉。
直掐的上面青筋暴起,血管全部凸显出来。
江不凡顿时呼吸困难起来,说起话来,也是有些进气少,出气多,很是缺氧!
“你这混蛋!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公道了?”
“这等蝇营狗苟之事,也就你这龌龊的家伙才能想得出来!”
武三通双目赤红起来,明显气得不轻。
生气起来,一撮胡子全部竖起,两眼瞪得犹如大铃铛,唬人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