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鸣叔,你那爪子你可别往上摸了,摸出个好歹来我们可不想给你陪葬。”王铠旋突然嚎一嗓子吓人一跳,转头就瞧见陈鸣满眼放光的往青铜门上摸,
王月半幽幽的补刀,“鸣叔,你不是来找你爹的吗?怎么瞧着这门比见着你爹还亲还高兴呢。”
“你管那么宽,来都来了,摸两下还不行吗。”秃头说起话来突然就变得理直气壮,
邪帝眼底掠过一抹阴翳,这样有恃无恐,就仿佛,已经达到了目的没什么好顾忌的,
“咔!”
一声清脆的声音在山洞里突兀的回响传出老远,强行打断了他的思绪,
众人心生戒备齐刷刷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阿冬不知何时站到了石台边儿上,正一脸茫然地按在雕像的蛇尾鳞片上——
那片鳞,此刻正缓缓凹陷下去。
“我、我就摸了一下、”阿冬结结巴巴道。
艹!
这是小三爷的第一个念头。
“跑!”黑瞎子厉喝一声,猛地拉上离他最近的解雨臣往后撤,
大张哥反应更快,一手吴邪一手胖子拎着后领子直接拽起飞,人在前面跑,魂儿在后面追的难兄难弟风灌进嘴里连张嘴骂骂咧咧的机会都没有,
吴小狗那句不许扔我还是没能说出口。
几乎在他们离开原地的刹那,雕像上的黑曜石鳞片紧随着一连串的咔咔声有序震颤起来,
身后的青铜门开始剧烈的抖动,
仅仅是电光火石之间,原本严丝合缝的青铜门,恍然拉开了一个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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