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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

盛明棠准瞬间给噎了噎，她狐疑地看向那人，“白清虞，你知道我是谁么？”

“知道。”

声音又低下去，说话时，白清虞还伸手抚了下盛明棠的脸颊。

指腹是温热的，细腻又柔软，可落在脸颊上时，盛明棠的身子不由带起颤栗。

却见平时总是吝啬表情的某人，又送了她一个浅笑，“你是糖糖啊。”

“什么？”

盛明棠忘了去避，于是那只漂亮的手便跟占便宜似的，在盛明棠脸颊上抚了一下又一下。

白清虞清冷的眸子早已缱绻成一团墨色，她似乎对指腹下的触感颇为满足，红唇勾着，再次弯腰俯身，贴着盛明棠的耳朵道。

“我的，糖糖。”

直播间观众人都傻了，随后，化身尖叫鸡。

【啊啊啊这是我不花钱能看的吗？】

【她叫她棠棠，她们好甜，她俩绝对是真的，我嗑死！！！】

【明明连个亲都没有，这两人凑到一起，性张力怎么那么足啊啊啊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因为脸好？】

【一天直播追下来，但这两人的发展进度，总让我感觉自己漏看了八百集……算了，甜就完事了！！】

【不懂就问，为什么白清虞叫盛明棠‘棠棠’？】

【楼上不严谨，是‘我的’‘棠棠’（狗头）】

【所以啥时候亲？啥时候do？】

【良知在哪里？三观在哪里？道德在哪里？……爆炒又在哪里？！！】

再次听到这个称呼，盛明棠本人也有些恍惚。

大概别的人听到这声，都会以为白清虞喊的是“棠棠”，那是她名字里最后一个字的叠音，也的确是她的小名，但其实白清虞叫的是“糖糖”。

那还是高中的时候，两人关系不错的那段时间，自己主动要求对方这么叫的，她当时说的也是“棠棠”，只是白清虞这个寡言少语的人突然就改成了“糖”。

同音不同字。

她说这个字跟自己更配。

是甜甜的、好吃的……糖。

叫着叫着，这个称呼就好似变成了对方的专属一般。

等等——

别的……人？

白清虞突然出场，按照综艺节目组一贯的尿性……盛明棠骤然反应过来，一回头，果然看到某处有红光闪烁。

果然在直播啊！

——醒了。

再看向眼前人时，先前所有旖旎暧昧或回忆的气氛全消，只余下咬牙切齿。

“白清虞，你回来时节目组没问过你要开播吗？”

原本白清虞的手仿佛在盛明棠脸上抚摸，仿佛上瘾止渴，唇也欲吻未吻。

闻言，那稍显迷离的眸子里呈现一瞬的恍惚。

“……嗯？大概说了？”

呆呆的，有点可爱……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