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冷夜非现在是成功地报复了我,让我在爱上他的时候,给我当头一击,落水一事,我就算不说,他也知道,这样又可以让秋月不得不退亲了。
就像我给程予退亲一样,很合理,没有人会认为不合适的。
这种想法让我觉得空气,也难以呼吸一些,心口哽着就是痛。
我真是怀疑,我怀过的那小孩,是不是他的。
以前让我身败名裂到一无所有到给他,要报复我,现在一样让我伤得体无完肤,又可以甩掉秋月。好个一石二鸟。
我看着他在往下走,心尖在痛着。没有说话,就等于默认,这就是我爱过的人啊。为什么我的眼睛,擦不亮,这个男人是很要强的,宁愿受伤,也要报复。
我脸上还挂上了笑问他:“冷夜非,那我,可以走了吗?”即使受伤,也要骄傲地离开。
等了良久,他有些不耐,手抓紧了说:“可以,别让我再看到你。”
“好。”我咬牙站起来,从楼梯下去,越过他的身体,如今那高大的身影,看得我越发的生痛。原来,要一个人从高峰跌下来,如此的容易。哪怕他说一句对不起,有心来与我开始,我想,我可以不计较的。
但是什么也没有,好吧,我心里悲哀着,散了就散了吧,没必要死缠烂打,本来就是一场爱情战争。
我停在他的身侧,嘲笑地说:“冷夜非,我忘了告诉你,在爱情的战役里,没有绝对的输赢。”十步笑八步,各不相差。只是,看起来输得惨败的人,会是我。输了我,你又赢了么。
要走是简单的事,我在冷家,本来就没有什么,现在也可以挥挥衣袖,身无分文地离去。
伤我,他开心就好,我会记住的,但是我秦米米,不会永远倒地不起的,我还会站起来。爱情,并不是生命中的所有。
夜色如魅,带着伤碎的味道,呜咽地哭着。
我一步步慢慢地往冷家门口走去,一步步,觉得千斤重,走一步,都会让我神智虚迷一些。
秦米米,不要太自以为是了,脑袋让人打了一拳,难道你就没有半点的痛吗?不要再企望爱情,冷夜非的爱情,不是给你的。
背后的光华,越来越淡,我出了冷家。
似虚脱,似轻松,扶着那柳树,连站也站不住。
我要去哪呢?秦家早让他一把火给烧了,家无家,亲无亲。我失笑:“秦米米,你是笨蛋,为什么你会心软呢?你不知道女人一心软,就等于败了吗?”
可是爱情,那么大的魅力,叫我怎么不受吸引,我是人啊。
漫无目的地走着,越来越黑,水雾之气夹着冷风,四处扫荡着,吹在我单薄的身上,让我身子轻颤。
我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知道离冷家要越来越远。这条路,我与他一起走过,相扶着,他说,米米要是能到老多好。
老了吗?我摸摸脸,还是光滑如昔,就是心沧伤了。
算了,不想了,这么一个孤芳自赏的夜晚,何必想些破事儿,让自已难受呢?我应该说,怎么来,还怎么去,我不欠你半点东西。
三百万,那赚的,也就抵上了,顺便你冷夜非,让我玩弄了。行吗?呵呵,我还真有点大女人的思想了。
为什么笑起来,也是这么难,这么勉强。
拍拍冷冷的脸,打起精神,在那挂起灯笼的青楼红船中经过,背后一片苍凉。
往哪里去我不知道,总之,我不想再呆在秦淮,虽然这里风
光如画,美人多娇,遍地黄金漫脚,只是不是我想呆的地方。
远走吧,当是旅行一次,来这里,还不曾好好地见过这些地方的风光呢?只要有手有脚,就能找到吃的。我初来这里,就身陷逼害中,还不曾,擦着眼,就只看风景。
恣意地看着夜色的幽黑,我一笑,米米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