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璟侧头撇了她一眼。姜瑾岚摸了摸鼻子,微微垂下头
受了罚,在养伤
姜瑾岚对影一始终带着愧疚。于是她同姜淮璟说想去看看影一,可男人冷声拒绝了她
即便姜瑾岚神色恹恹的也没能让姜淮璟松口。
她瞧着姜淮璟立在书案前审阅军报的样子,心下有些怀念他小时候;那时的姜淮璟听话极了,她说什么便是什么,让往东不敢往西,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哪像现在啊强硬又霸道
姜瑾岚撇了撇嘴,一时来了脾气,也不曾告诉姜淮璟便去了玉昭院子看望她
玉昭气色看上去倒是好了许多,这时正卧在榻上绣一个墨绿色的荷包,那锦布上已经绣好的锦鲤栩栩如生。
姜瑾岚坐在一边盯着她手上的针线穿插在锦布上,觉得新奇
她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可唯独不会这绣活
玉昭见她的表情觉得甚是有趣,捂嘴轻笑一声
夫人要为将军缝一个吗
姜瑾岚脸色一红摇摇头,她怕绣出来的东西太丑
再一想到男人凶巴巴的样子,姜瑾岚轻哼一声。
才不给他绣
姜瑾岚窝在玉昭院里几个时辰,眼见时日暮西垂,她放下手里的小荷包,跟玉昭说起正事儿来
玉昭,过些日子我们便要回京了,你可要同我们一道回去
玉昭穿针的手一顿,没有抬头,继续绣着荷包上的花样
不了,那边已经没有了家,我在这边生活多年也已经习惯她放下手里的荷包,扬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况且,如今这里也属于元国境地,很安全
姜瑾岚欲言又止,最后选择尊重她的决定,并且下榻郑重的朝她鞠了一躬
玉昭,谢谢你
若不是玉昭,她定不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