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小家伙太能跑了像个猴子一样上窜下跳。
猪可不懂这些弯弯绕绕,追着追着不是撞树上,就是撞柱子上,或是撞假山的石头上。
猪疼的是嗷嗷叫,跑着跑着拉了一地的猪屎。
臭的围观的人,用袖子堵着嘴巴。
沈明不高兴说道:“臭死了,就没人能管管吗?”
沈哲白了他一眼:“嫌臭,你就回屋,没人让你在这看!”
沈明心里更窝火了,敢怒不敢言的瞪了眼沈哲。
沈远拍手叫好:“母亲太还厉害了,太精彩了这可比斗牛,斗鸡好看多了。”
张云儿,也兴奋的手舞足蹈:“母亲可真厉害,跟会武功的仙女似的。”
林娇娇也看的热血沸腾,府里的日子闷惯了,难得看这么逗趣的场面。
流晨更是拍手叫好。
赵侍妾往前走两步,好心似的大声提醒宋福星:“王妃,当心些,小心摔着了。”
话落,脚地软绵绵的,恶臭味袭来,低头一看踩到猪屎了。
赵侍妾大惊小怪的:“快来人,把猪屎铲走,恶心死了,快,快,快。”
说着她憋了一肚子气,嫌弃的走了。
晚上,赵侍妾躺在沈景行的怀里,娇滴滴的阴阳怪气。
“王爷,王妃今日怕是累的不轻。”
“她又怎么了?”沈景行漫不经心问。
“王妃要让猪减肥,猪一天只能吃一顿,下午还要被王妃赶出来,满府乱跑锻炼,把猪累的那是嗷嗷叫。”
“呵呵,这小东西是想着点子玩。”
沈景行哈哈大笑。
赵侍妾本想吹吹枕边风,让沈景行收拾收拾宋福星。
没想到沈景行乐了起来。
她是懂得见风使舵的,微微一笑附和:“是呢,咱们的王妃是又调皮又可爱。”
她话锋一转说到流晨:“王爷,有一事妾身有些思虑。”
“什么事?”
“流晨他已经十二岁了,马上就十三岁了,这个岁数都是有通房丫鬟的小男人了,府里那么多女眷,他平日在王府闲逛,这对闺阁女子的清誉终归是不好的。
妾身也知道,王妃舍不得流晨,可男女有别呀,妾身觉得,不如把流晨送到庄子里,他有口饭吃,有衣衫住,有地方住,王府算是对他不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