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韧带撕裂…”
“你能不能行啊!”
那一声一句都显得那么掷地有声又无力。
女爵又一次叹气后就抬手捂脸,她无奈地说道“我要打个电话,先吃个饭吧?我累了…”
白博点着头闷一声便跟在女爵身后往外走。
饭桌上的女爵忍不住吐槽道“本来就不难的东西怎么一到你手上就这么难呢?”
“你他妈握鞭会控制力道换个绳就不会了啊?”女爵似气急败坏般吐道,所谓的越想越气与口不择言统统被她表现得淋漓尽致。
淑女爆粗来得有些意外,那张精致的脸上布满闷火,又后知后觉地熄了火。
骂人没关系,但需取决于对方是谁,那张冷若冰霜的厌世脸就是最好的灭火剂。
女爵略显僵硬地垂眸咬进一口餐食,别扭得似在和白博怄气般,不愿再说话亦不愿说声抱歉。
其实白博学得很快,记忆力好得让她有些意外,但下手也重得让她咂舌,所谓的手黑不过如此,每一下都似在取人性命。
“主人。”一道男声的出现成功打破二人的沉默。
“来。”女爵摊开掌心吐道,她的奴隶随之跪落在她脚边。
女爵的掌心覆上奴隶的后颈说道“叫人。”
“白先生好。”奴隶随即朝白博问好道。
白博礼貌性地看向奴隶闷应一声,他转眸去看女爵就见对方无甚表情地说道“他不介意给你练手,你呢?”
白博转眸看了看地面的奴隶又挑眉朝女爵说道“死我手上怎么办?”
女爵扯出抹假笑说道“赔我一个一模一样的。”
白博不禁合眸吐笑,那张黑沉半天的脸终于舍得透出笑意来。
当他走进女爵的房间时毫不意外地看见那满室的暖色系,装潢与那间装满阳光的房子类似,处处写着其所有者的温柔。
女爵的奴隶在白博转头打量房间时便着手准备,当白博自行参观完女爵的房间后便停步在这对主奴身边。
女爵稍稍侧头朝白博说道“你先看一遍。”
“好。”白博应声吐道,随即后退两步给二人让出些许空间。
女爵似乎没将白博当成学生,而立在奴隶面前的她也没将自己当成老师。
当两人对上视线的那一刻起,他们只剩主人与奴隶的身份,他们不是在表演更不是在教学,他们只是在进行一次寻常的捆绑。
奴隶的专注度无可挑剔,女爵更是没有任何一点分心。
白博对此时的两人来说就像空气般的存在,他甚至要自己移步才能看清女爵的操作,他也只能在二人身边抬步又落脚,弯腰又侧头。
女爵根本没去考虑白博是否能看清她的动作,更不会附上讲解,直到她结束所有的操作。
奴隶与女爵对视几息,那只手缓缓抬起安抚性地轻抚着他,他合眸蹭进那掌心里,脑袋随着睁眼离开那只手。
女爵合了合眸勾起抹笑便转头看向白博说道“从绑好到拆,中间有什么不用我教了吧?”
白博合了合眸点头,女爵随之着手拆绳,一边拆一边说道“拆就这么拆,这里面少了什么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白博应声吐道。
女爵将拆下的绳随手一扔就走到一旁取来新的绳朝白博递去,白博挑眼看了看女爵便伸手接过,随即抬脚走到她奴隶面前。
奴隶身上只有那若有似无的痕迹,没有观赏性的同时也不会影响白博拿他来练手。
当奴隶看见白博的脚尖停稳在他面前时不禁紧绷两分,说不紧张是假的,他知道对方是何人,更是听清了女爵与其的对话内容,他的害怕与紧张在这一个瞬间里尽数落进白博与女爵眼中。
一声嗤笑出现在他面前,白博的声音随之响起,正说道“你要不要再问一次?”
那话里嘲弄与讥讽是那般明显,奴隶不禁抿了抿嘴角,那只熟悉的手随之落在他头上。
女爵边用指尖安抚着自己的奴隶边抬眸说道“你动作慢一点,我老人家,没那么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