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音:“也许是别的,最近有大八卦吗?”
最近一次还是陈若男转班来的时候,隔三差五有人假装从外面路过,实际上是来偷看。
陈艳玲苦思冥想没有答案,心里那叫一个好奇,只是不能贸贸然上去打听。
她转念一想:“你猜你哥会知道吗?”
余景洪?余清音撇撇嘴:“我哥跟女生没缘分,别说是前桌,跟谁都不带搭理的。”
掐指一算,身边的异性也就她一个。
陈艳玲觉得余景洪那样子确实不太像,可惜地叹口气。
余清音表示爱莫能助,背忽然被人戳一下。
她回过头看,嘴巴张圆:“啊?”
陈若男:“你想练吉他吗?”
她不想待在这儿,却也无处可去。
余清音本来的计划是再写几张卷子,看她的样子:“我也想练,还怕太麻烦你。”
陈若男微微摇头,率先往外走。
余清音还去跟班长打过招呼,这才到广播站。
这个点一片黑暗,打开灯的瞬间有点刺眼。
明明几个小时之前还有人待过,闻着却仍旧是一股灰尘味。
余清音手在空气中挥两下,把窗户打开一个缝隙。
陈若男拿起放在一边的吉他,坐下来随手谈着不成调的曲子。
余清音靠着墙站,看外面的树。
树影婆娑,风一吹稀里哗啦地动着,大概是天气不好,更加显得有点凄凉。
要是搁电影里,这会应该有萨克斯的背景音,眼前有无数的碎片闪过。
也许对陈若男来说,此刻正是这样的景象。
余清音没有打断,只是察觉到走廊有脚步声,盯着门看。
这栋是科技楼,平常只用来上电脑、音乐等课,或者是用在学生们的课外活动上。
因此晚自习的时间有人,一点都不意外。
余清音倒不担心,毕竟这门也是锁着的。
但是下一秒有人敲一下,她就疑窦丛生。
余景洪自报家门:“是我。”
好像他是了不起的牌面上的人物,人家听个声就得知道他是张三李四的。
余清音没好气拉开门:“我都没叫你,你怎么知道。”
余景洪偏要挤进来:“谁叫你们从一班门口过的。”
还倒打一耙,余清音无话可说,侧过身子:“狗皮膏药。”
余景洪扯她的头发一下,大咧咧地直接坐地上:“老徐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卷子,非让我写,我给躲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