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却不以为苦的卖力抹洗椅子。
忙碌之中,倏听远处传来“啊!”一声低响,鹿宽抬头一瞧,只见四周黑漆漆,
心中不由暗暗发毛。
“饭桶,你有没有听见啊声呀?”
“啊个屁,快干活啦!”
立听一声:“啊!”
“饭…饭…饭桶。”
“怎么啦?”
“你…你听见了吧?”
“听见什么?”
“啊…啊声呀!”
“啊个屁!”
倏听一声更清晰的“啊!”声。
鹿宽立即跑上岸。
“阿…阿宽…等…等一下!”
倏然又是一声“啊!”
鹿宽秋足一软,便摔入河中。
范铜一个踉跄,立即也摔入河中。
“饭…饭桶…”
“阿…阿宽…”
“噗通!”连响之中,两人猛游乱爬上岸之后,立即跌跌撞撞,鼻青脸肿的慌
乱奔去哩!
“啊…”声音却更加的密集及清晰。
范铜二人吓得早已不见人影。
不久,一人自大树枝桠间坐起,此人正是夏史仁,他果然名不虚传,他光凭啊
声,便险些吓死范铜二人。
夏史仁一坐起身,便一怔!
他略一张望,便见自己坐在树上,大树却搁在岸上,前方则是滚滚浊黄河水,
这些完全是陌生的呀!
他还记得自己在枯槐前撒尿,结果被人倒塞入树洞中,他只知道洞中骚臭得要
命,后来便搞不清楚啦!
那知,他此一醒来,竟是这幕陌生、荒凉的情形。
夜风一吹,他顿觉一凉。
他低头一瞧,顿见自己的光溜溜下身,他急忙伸手一遮。
他匆匆向四周一瞥,便瞥见四周没人,不过,却有一大堆桌椅以及三个大包袱,
他不由一阵犹豫。
哇操!不告而取,谓之偷,他虽穷,却未曾偷过。
不过,此地既然有这些家俱,必然迟早会有人来此地,他光着屁股,岂能见人
呢?所以,他想取裤遮身。
他不由矛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