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没错,我是盯着那头大洋马了……难不成你嫉妒人家比你奶子大?呵呵……不过她现在是谢叔叔的老婆……我……哦哦……你的屄别吸得那么用力,我要……我要射了……」陈启超的声音忽然变得尖锐起来,仿佛是下体遭到了攻击。
而徐婉越发急促的娇喘声,也逐渐传入了索菲亚的耳中。
「呵呵呵……我就是要把你的精液全都榨出来……一点都不剩!哦哦哦……射进来了……全都射进来了……」
「吼吼吼……射死你的骚货……撅着屁股主动勾引房客的骚母狗……哦哦哦………全射进去……射满你的子宫……」
听着房里那对奸夫淫妇的叫床声,索菲亚也觉得下体的温度不断上升,那股轻微的触电感断断续续的涌出,顺着脊椎和神经,涌向了她被情欲占领的大脑。她只觉得自己也即将到达了高潮,而就在这时,主卧里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而且明显是朝着大门来的。索菲亚顿时吃了一惊,她连忙想要逃回房间,却发现自己蹲坐在那里太久,双腿已经有些麻木了。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索菲亚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强忍着双腿的麻木感,强行挪动着两条丰腴的美腿,而即使这个时候,她依然没有停止抠挖自己的肉屄的举动。结果没跑到几步,索菲亚忽然脚下踩到了自己的麻筋,整个人连滚带跌到扑倒在了次卧的大门前,而这个跌倒的动作,却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修长玉指直接被一身美肉压得强行按住了她的g点,这回她的娇躯直接一阵痉挛,下体的屄肉快速的伸缩蠕动,那最深处的花心则是喷出大量的淫水和阴精,一阵不规律的宫缩迅速产生。
「谁!」陈启超的厉喝声忽然在主卧响起,紧接着大门的内锁开始转动,而索菲亚还没有从高潮和脚部麻木中恢复过来,她只能带着一丝绝望的神色,看向了即将打开的主卧大门。
陈启超很快披着睡衣便打开了主卧的大门,可是门外的走廊却悄无一人,他打开了廊灯的开关,对面的次卧大门紧闭。不远处客厅里葬爱青年如雷鸣般的鼾声依然在断断续续响起,杂物间也极为安静。
「怎么了?」徐婉也披着粉色的睡衣,柔若无骨的贴在陈启超的背后,用她胸前两个并不算小的乳球,轻轻研磨着对方的背脊。陈启超冲得太急,他的睡裤都没来得及穿,只披了件睡衣就冲出来了。
「刚才我听到有人跌倒的声音!可是外面却没有人。」陈启超微微蹙额,有些奇怪道。
「难道是那两个黑社会的?」徐婉有些担心的朝着房间里缩去,而在这时门口的地板却反射出了一抹亮光,她顿时蹙额看向了那里,却见一滩透明的水洼正并不算明显的出现在那里,徐婉用白皙的脚趾碰了碰,却觉得有些粘稠,并不是水。经验丰富又是护理出身的徐婉顿时明白了什么,可是她并没有声张,而举起自己粉白的玉手,却悄悄趁着男主人不注意,攀上了后者半软,马眼还在滴精的鸡巴。
「应该不是,那两个虽说人渣,但也不至于如此暴露行踪……嘶……你把它搞醒,小心又把你肏翻了!」陈启超感觉到自己的阳具被对方温热的小手缓缓撸动,顿时又有些竖直如戟,坚硬如铁的趋势了。
徐婉顿时露出了一丝俏皮的笑容,「都是爹生娘养的,也知道你的身体是什么构造,现在性能力越来越强了。要的次数越来越多,搞得人家都承受不住了。要不,我明天跟你说个媒,去让你的初恋跟你旧情复燃。要不干脆直接去勾引那头大洋马,她爆乳肥尻的,肯定能够承受得住的摧残!咯咯咯……」
「好啊,居然编排起你的老公来了,看我不肏死你!」
「不要……不要……好弟弟……好哥哥……好老公……人家下面到现在疼着呢……身体都快被你肏散架了……呜呜呜……」
随着房门的闭合,徐婉的求饶声也逐渐模糊起来,紧接着响起的却是肉体的相撞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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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你昨天睡得不好么?怎么黑眼圈这么重!」谢大山坐在餐桌前,正吃着速冻水饺,好奇看向了身旁一脸疲惫,黑眼圈严重的西洋美妇。
索菲亚尴尬一笑,只能回道:「可能是因为第一次换了个地方吧。」
而徐婉正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水饺和一盘煎蛋,走到了她的面前,然后缓缓把两盘食物放在了索菲亚的面前,意有所指的说道:「我看谢夫人最近在易孕期,需要好好补补身体啊!」
索菲亚顿时吓了一跳,她脸颊羞红,结结巴巴道:「好好……好的,谢谢……」
谢大山对于爱妻的反应有些奇怪,不过他也并没有在意,毕竟接下来就得离开暂时安全的据点,前往公寓楼其他地方寻找食物了,所以三下五除二将盘子里的速冻水饺解决了。曹哥和葬爱青年并没有和他们在一起,而是盘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把水饺放在了茶几上享用。
而徐婉则是直接坐在了索菲亚的身旁,让后者有些如坐针毡,那手里的筷子仿佛变成了重达一万三千斤的如意金箍棒,无法夹起食物。
看着身旁爆乳肥尻的西洋美妇索菲亚的紧张窘迫模样,徐婉便断定昨晚在房门口留下那滩可疑液体的人,便是这头大洋马!而看着一脸心事的谢大山和窘迫娇羞的索菲亚,一个惊人淫邪的念头涌入了徐婉的脑海里。
「我一定是疯了,肯定是那个小色鬼把我教坏了!」徐婉也被自己这个念头给吓了一跳,不过她身体本能的动作却牵扯到了还有些红肿的下体,徐婉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别看她好像没什么大事,可是实际上昨晚陈启超把她给折腾得很惨,她的大小阴唇因为过度摩擦而红肿得跟煮熟的香肠般,那原本紧窄阴户口也无法闭合,一丝丝粘稠的白浊缓缓的从里面溢出,使得徐婉不得不在内裤里塞了很多餐巾纸。而下体的屄肉诡异在不断的快速伸缩,更别说那最深处不正常的宫缩了。
「徐小姐,你怎么了?」谢大山被她的一声倒吸凉气给打破了思路,看着娇小俏寡妇徐婉正用力捶着她的后腰,忍不住问道。
「啊,没什么,可能常年不锻炼了吧,昨天稍微运动过度,所以扭到了脚。」徐婉的话是对谢大山说的,可是眼角的余光却看向身旁忽然一阵战栗的西洋美妇索菲亚。
谢大山也没有注意为什么徐婉说扭到了脚,却在捶腰,他只是客套般的说了几句要保重身体,便转身离开。而独立一人和徐婉坐在一起的索菲亚只觉得有些坐立不安,她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可是直到她吃完盘中餐,徐婉却没有说些什么。
很快男人们便带着能找到的武器,陆续开门,前往公寓楼各处寻找可以用食物和其他物资,而女人们则是留在了套间,静静的等待着丈夫(父亲、伴侣)的归来。
索菲亚见徐婉没有纠缠,也略微松了口气,然后她代替在次卧守了一夜的大女儿裴文茜。当顶着两只熊猫眼的美艳ol裴文茜迈着两条黑丝美腿,朝着杂物间的床榻走去时,正好遇到端着一些药物和食品,准备进入妹妹病房的徐婉。
徐婉对她微微一笑,而裴文茜虽说极度疲惫,可还是挤出一个笑容,看向了收留她们一家的好心房东。可是接下来徐婉说的话,却让她有些变色。
「昨晚你有没有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裴文茜原本已经走过了徐婉的身边,背对着俏寡妇,而她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故作轻松道:「没有,昨晚我几乎整夜守在妹妹病榻前,根本没有听到什么怪声。」
徐婉也没有急着进去,她端着餐盘,忽然笑道:「不过末世之中还是得小心点为妙。如果不是现在外面到处是丧尸,我还以为家里遭了贼,而且只怕那贼还有同伙哟!」
裴文茜娇躯一颤,不过她到底还是见过世面的,没有回头的对徐婉说道:「多谢提醒,徐姐姐也要注意腰啊,运动还是得适量才好……」
「这丫头倒是牙尖嘴利,比她妈妈厉害多了。」徐婉心道。
推开房门,正在给小女儿裴心媚擦汗的索菲亚顿时吓了一跳,差点没把毛巾摔在丫头脸上。
「是爸爸么?」一个略显虚弱带着甜腻软糯的萝莉音,从床上的金发少女嘴里传出。
裴心媚的病情在药物和母姐的照顾下,已经好转了很多,昨夜便已经醒了过来。只是身体的虚弱,让她经常陷入昏睡之中,而现在正好处于苏醒状态,所以本能的问起了爸爸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