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娜也觉得不对劲:“以小白的性格,他是不会半途而废的呀!”
菲娜带着我走进小白主人家的后花园。
客厅的落地窗垂着两层窗帘,把里面遮得严严实实的。
“从厨房里进去!”
樱花巷里所有房子的户型都是一样的,所以菲娜能带这我像出入她自己家一样地轻轻推开厨房的门,穿过厨房再进入客厅。
客厅里热烘烘的,跟外面完全是两个世界。小白的男主人和女主人还是躺在沙发上,沙发旁边的茶几上摆满了零食。电视里播着电视剧,一个老人正在电视机前数落着小白的男主人和女主人。
“你们有手有脚,却什么都不做,就知道从早到晚看电视,每天过着寄生虫一样的生活,守着我挣下的这些家产,坐吃山空。你们想这么过一辈子吗?”
哦,我终于明白这一男一女为什么不出去工作,却还能过着这么富足的日子了。原来他们一直在不劳而获地生活着。我鄙视这对男女。小白真是选错了人家。
女主人一直抱着小白。怎么才能让小白离开女主人呢?
小白无精打采地躺在女主人的怀里,眼睛无神地盯着一个角落。
我悄悄溜到哪个角落,朝小白张牙舞爪。小白果然看见我了。他扭动着身子,想挣脱女主人的怀抱。女主人刚才被那位老人数落了一番,正窝着一肚子气。现在,她正好拿小白出气。她啪啪啪地照小白的屁股就是几巴掌。
啪的一声,不知什么东西被打碎了。我知道,这一定是菲娜干的,她是为了吸引男主人、女主人和那位老人的注意力。
小白乘机离开了女主人的怀抱。
我带着小白跑出客厅,穿过厨房,来到后花园。我们跟等在那里的菲娜会合后,一起朝翠湖公园跑去。
还没跑出樱花巷,我们便听到男寄生虫和女寄生虫呼唤小白的声音。
我对小白说:“你千万别回头!”
小白果然没有回头。我们一路狂奔,来到了翠湖公园。
“小白,你真的不能回去了。”我直接了当地说,“在这么过下去,你就完了。”
小白问:“你为什么把我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叫做寄生虫?”
“这只是一种比喻。”我说,“因为他们自己不劳动,完全依靠别人生活。”
菲娜对我说:“笑猫你听得懂人话。你快告诉我们,刚才那个老人为什么那么生气。”
“我们知道,有耕耘才有收获;有辛勤的劳动,才有丰衣足食的生活。可是,小白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却成天过着不劳而获的生活。那户人家虽然富有,但家中的一切都是那位老人辛辛苦苦挣下的。那对年轻的男女,只知道坐享其成。”我把老人刚才所说的那番话,按照我的理解解释给小白和菲娜听。
“哦,天哪!”菲娜发出一声经典的怪叫,“他们跟寄生虫有什么两样?“
小白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可以不上班,可以天天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菲娜问小白,离开那对寄生虫的家后,他打算怎么办。
小白摇摇头,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得从长计议。我看,你先继续减肥吧!”菲娜一边打量着小白,一边说,“还差一点点,你就恢复原来的体型了。千万不要半途而废!”
“菲娜说得有道理。”我附和道,“小白今天还没长跑呢。我们先陪她跑几圈吧!”
我和菲娜陪着小白沿着翠湖跑起来。第第一次路过那块奇形怪状的大石头时,我们便闻到了一股狗味。我们沿着翠湖跑了三圈。当第三次路过那块大石头时,我们决定绕到大石头后面去看看。
那里果然躺着一只贵妇狗,他已经奄奄一息了。
“欧,天哪!”菲娜发出一声尖叫“这不是心肝儿吗?”
我和小白都蒙了:“心肝儿?谁的心肝儿?”
“心肝儿是这狗的名字。”菲娜说,“他是我们樱花巷里最老的狗。奇怪!心肝儿是不大出门的,我平时很少见到他。今天,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说:“他是不是跟主人到公园里玩儿的?”
“我以前从来没在公园里遇见过他。”非那一边四处张望,一边说,“我也没看见他的主人哪!”
心肝儿真的老了。他的毛已经没有了光泽,肚子上的皮松松垮垮的,眼珠也黄了。
菲娜说,心肝儿可能迷路了,她准备把他送回家去。可是,心肝儿已经站不起来了。
心肝儿身上很脏,全身的白毛都快变成灰毛了,两只耳朵脏得就像两块抹布。这说明他离开家已经有还几天了。
“他肯定饿了。”我对菲娜和小白说,“你们守着他,我去给他拿点吃的来。”
我跑回秘密山洞,将马小跳上个周末送来的肉松分出一半来,又拿了一小瓶矿泉水。我把这些东西装进袋子里,挂在脖子上,朝那块奇形怪状的大石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