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说不算,怕银锁不赞同她的意见,特地在她肩颈上、背上、腰上和耳后诸般敏感之处依次点了点,好加强说服力。
银锁愤而在散开的领口间若隐若现的红果上弹了一下,激得金铃瑟缩起来。
“我是说这个吗?大师姐不要装傻了……想你我第二次九凝峰之战,还是第一天晚上才……去年也意思意思打了一场,此番……”她忽地揪紧金铃的领口埋了进去,“没脸说了……”
金铃却笑道:“非也非也,你我越来越相熟,自然越来越早。现在想想,还觉得当年有些浪费时间。”
银锁忍不住抬头,见金铃一脸认真的模样,又不知该咬她,还是该笑她。
金铃见她发愣,顺势低头吻了一吻,问道:“你是不是也是这样想?”
银锁红着脸欲否认,忽尔像是想到了什么,坏笑道:“往者之不谏,来者之可追,过去的时间再后悔也没有用,当下却要抓紧机会,大师姐……”
脸红的是胡儿,使坏的是胡儿,谈笑间强虏飞灰湮灭的也是胡儿,诸般脸孔金铃分不清更爱哪一个,只觉得她这样更加惹人怜爱,遂按住她蠢蠢欲动的腰身,抱了个满怀,制止了她乱动。
“不知小师妹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银锁的内功比之金铃棋差一招,被她锁死在怀中,扭来扭去挣脱不得,反而惹得自己一身燥热。金铃的手臂箍在她背后,一点红唇却在她颈间游走,或舔或咬,激得银锁只觉热气上涌,脑袋昏昏沉沉,一个忍不住,一丝吟哦便从喉中逸出。
“什么……大师姐叫人家小师妹之时定然没有好事,什么话?”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存文了……
☆、第444章 潜龙用八
金铃放在她腰间的手滑到了臀上;缓缓捏着;牵动了隐秘之处;银锁只觉得股间粘滑,在金铃的动作之下自相摩擦,怪异之至,淫…靡之至。她咬着自己的下唇,又觉得这样着实太吃亏,便改为咬金铃的肩膀。金铃伸出舌头来,卷住银锁小巧的耳垂,轻声道:“好事成双……”
银锁立时便懂;双腿紧紧缠在金铃的腰间;不单如此,上身更是贴服在金铃身上。
“松开些,我的手伸不进去了。”
“不干,”银锁干脆地拒绝了,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我听人传消息来并州之后,常常后怕,半夜里做噩梦,梦见我好容易到乌山来看你,你却变作一抔黄土……我又不能擅自离开并州,只能在远处干着急,守着鎏金旗的鸽笼等你的消息。我现在不想松手,给我多抱一会儿。”
金铃听她如此直白地说着想念的话,整颗心似是浸在热水里,干脆直起腰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将她好好地抱在怀中。
“大师姐……!”银锁一惊,睁开眼睛,咬住金铃的耳朵,质问道:“你做什么……”
金铃哂道:“我想到了好事成双的法子,你尽管贴着,越紧越好,不碍事。”
银锁没刻意压制动荡的思绪,这会儿灵觉受损,脑中忽然一片空白,一下不知接下来怎么反击金铃,呆愣愣听了她的话,紧紧缠住她。
金铃的手却从她背后一分一分地滑下去,在浑圆的臀瓣上压出一个微微的凹陷,缓缓地滑进臀缝之间。
实则这个动作略不顺手,金铃初时只觉得指尖陷入一片湿滑之中,但见银锁睁得圆圆的大眼睛忽地眯了起来,便知正是此处。指尖缓缓骚动下,银锁垂下头来,虽勉强挺直腰杆,看上去仍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只是腰杆挺起来之后,秘处越发就着金铃的手指方向去了,金铃发现之后,微微一笑,抿住她胸前皮肉,拍了拍那浑圆挺翘的臀,腰间使力将她轻轻顶起来。
银锁的头发垂下来,将两人的脸一并罩住,金铃透过发丝的间隙锁住了她的视线,见她咬着下唇,双眼迷离,忍不住笑道:“别咬了,山上没有旁人,风又不是往崖边吹的。”
银锁犹自坚持着,咬着的嘴唇颜色发白,显然是颇为使力,金铃恐她倔过头,反而伤了自己,忽地重重挺腰,那胡儿果真受不住这一下,呜咽出声,显得又可怜,又委屈。
金铃的嘴角微微勾起,抬头含笑看着她,手中却陡然加快了速度。这小胡儿又想坚持坚持,但为时已晚,牙关早已被呻…吟声冲开,她勉力想合拢双唇,却因为身下连续的撞击,不但咬不紧牙,连声音都断断续续,被抽气声切割得支离破碎。
“大、大师姐……大师姐……呜……”
“怎么了,眼泪袋子?”
银锁不再多说,低下头来急急地咬住她的嘴唇,像是要把她全都吃下去。金铃几次微微挣脱,想说两句调侃她的话,都被她捧着脸捉回去。银锁的娇喘在她耳畔起起伏伏,细小的抽气声和带着哭腔的呻…吟,比她平日撒娇时更加可爱,金铃听在耳中,得意非凡。
小胡儿半盏茶——金铃意犹未尽地住手,顺着她的后背轻哄道:“莫哭了,现下就哭成这样,后天下山之时,你的眼睛不是要肿得像核桃?”
银锁收了哭腔,恨道:“我也不是时时哭的!”
金铃温香软玉抱了满怀,懒洋洋地说道:“我可以叫你时时哭的。”
她稍稍动手,激得银锁一抖;“接下来又是一年不见,不多来几次如何慰我相思之苦?”
银锁听她正经中带着不正经,眼珠转了转,收起眼泪,道:“那可未必。”
“未必什么?”
银锁忽地出手推了她一把,金铃没料到这么旖旎温存的时刻,银锁还能对她下手,猝不及防之下,直直向后仰面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