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碗肉粥,他毫不犹豫地端起来喝,烫也没事,饿久了的人,哪里还在乎烫!
“还有吗,我还想喝。”
薛盘很自私,喝完后还要,一点也没考虑到小舅子还没喝一口呢。
不过在他的心里,小舅子八成在熬粥的过程中偷喝了。。。。。。。
“还有一点点,我给姐夫盛来哈。”
大石面上高兴道,实际上心里冷哼,喝,喝饱了好上路!
随着第二碗肉粥下肚,薛盘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随即像是使唤大妞一样使唤大石:
“你去烧锅开水,我要洗澡~”
“好~”
“哎,岳父啊,你不能在我家吃白饭,你把我的脏衣服给洗了吧。”
“。。。。。。。”
“岳父你瞪着我干嘛,你想投奔我,就要服从我的安排,我让你往东,你就别往——”
啊啊啊~
忽然,薛盘发现自己嗓子发不出声音了。
“儿子,把院门给关了。”
“恩。”
原本对他和善的小舅子,忽然变了脸。
薛盘胆战心惊,糟了,中计了!
然而,浑身上下,没了力气,甚至有种昏昏欲睡的冲动。。。。。。。。
吴大郎从包袱里取出一把尖锐的匕首,这是他几天前在路过一家铺子的时候,特地买的。
一路上他用磨刀石,磨的锋利极了~
一辈子只帮过村里人捅过猪的男人,今日为了自己那可怜的女儿,亲手掀开本是女婿之人的被褥,一刀下去,鲜血直流。。。。。。。
代表男人的那玩意,断的彻彻底底。
当然了,他只是想废了对方,没想要对方的命。
结果儿子递来的金疮药,吴大郎冷静地将一整瓶金疮药粉都倒了上去。。。。。。。
啊——
剧烈的疼痛,让薛盘浑身疼的直冒汗。
哪怕是昏迷,也忍不住痉挛。
“爹,这样还是太便宜他了。”
大石慢条斯理地从怀里取出姐姐的卖身契,再是从包袱里拿出早就写好的和离书,想了想,姐姐受了这么多年的欺凌,险些丧命,只废了“姐夫”的命根子,有点吃亏。
“嗯?”
吴大郎楞神,随后将匕首交给儿子,交代道不能出人命,其他的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