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晓雨释然笑着,“赵老板,我不给你添乱,晓雨就待在闸北饭馆里,好好工作,好好生活。”
……
一直到夜里八点多,赵海帆才回到了沪西。
走在极司菲尔路,看到那么多车,那么多追求风花雪月的人。
“今夜逍遥,明日脑袋搬家与我何干?”
“韩公子,你晓得自己在说什么,脑袋搬家之后可就不是你的脑袋了呢。”
“今晚你要乖,我要怎么玩,你都要配合……”
韩公子言语调教红舞女,忽然就有一个穿着风衣的人冲过来,对着他的脑袋开了一枪。
砰……
伴随着枪声,子弹击穿了韩公子的额头。
韩公子倒了下去。
红舞女吓得蹲在地上,捂着脑袋尖叫。
“杀人了,啊……”
路过的人,基本都是看一眼就行色匆匆离开。
只有几个人,驻足观看。
赵海帆早就走进了百乐门,到了二楼舞厅。
看到野玫瑰在桌台边上坐着抽烟,他迈着散漫的步子走过去,手搭在了野玫瑰肩上,笑眯眯道:“今夜,你很美。”
“在你的眼里,我浑身上下还有什么秘密可言?”
野玫瑰风骚笑着,随同赵海帆,去了小房间。
“什么情况?”
野玫瑰和赵海帆的说话习惯。
一旦赵海帆赞美她的容貌身姿,那就是有话要说。
“刚才外面,军统上海站一个特工,开枪打死了一个叫韩公子的人。”
“韩公子,家里开商行的,汉奸,但是分量不那么重,掀不起什么风浪。
如果军统上海站的特工,行动之外不能顺利逃离沪西,被抓了之后一命抵一命就亏了。”
野玫瑰言语之间,不太认可军统上海站的水准。
赵海帆要说什么,但是听到了由远而近的脚步声,他暂且闭嘴了。
片刻后,传来了敲门声。
打开门,看到是余小珍。
“珍姐。”
赵海帆面带微笑,很放松的打招呼。
而他的手,故意放在了裤子边上。
余小珍阴冷看着他,愠声道:“赵师爷,你的欲望也太强了,你和野玫瑰在家里还没玩过,在这百乐门舞厅,还要补一发?”
“在闸北老弄堂吃饭喝了不少酒,所以看到了野玫瑰,感觉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