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同事一道进了宴会厅,找到写有自己名牌的座位落座。
每年年会过程其实都差不多,无非就是开场老板致词,文娱节目,游戏,中间穿插数次抽奖。
韩矜冰一向对这种混乱喧闹的场合没有好感,每年都是藏在自己的座位自顾吃的尽兴,对于
公司部门同事之间的闹酒更是敬而远之,能躲就躲。往年看到一票同事逗酒逗得那叫一个激烈疯狂,不灌趴下对方那是绝不罢休,她每每也就是看看热闹,绝不参与其中。
醉酒喝多了,谁难受谁知道。
进程过半,菜已上齐,一桌美食也已被吃得零七八落,韩矜冰今天却是没怎么动筷子,看着眼前的椒盐虾,是一口都吃不下去。旁边的同事看着她不禁担心,“小韩,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胃一下下的抽痛,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现下开始造反,可偏偏她就是没胃口,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薄薄一层胭脂早就遮不住苍白到透明的脸色。
她跟同事打招呼:“我有点不舒服,先回酒店了,你们慢慢玩,吃好阿。”说着站起身。
偏偏这时候财务部的王浩晃悠地走过来,公司有名的俊朗单身,也算是年轻有为,平时不过就是点头之交,工作以外和她连话都没说过几句“韩助理阿,今天怎么着都要跟我喝一杯,来来来,满上满上。”说着伸手拿过她的杯子,举着瓶红酒就要倒,韩矜冰心知又是一个喝高了的,忙伸手挡住酒杯口,张口道“王浩,你饶了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是一点酒都不沾,你什么时候看我喝酒了?”
见这位还不依不饶,她又赶紧道“要不然,我以饮料代酒,跟你喝一杯行吧。”
“那可不行,今天你一定得跟我喝,别的不行,就,就喝这个。”举着手中的红酒。
看他口齿不清,还这么胡搅蛮缠的样儿,韩矜冰就知道这位跟他说什么都没用了,还就认死理儿了。
心下烦躁,喝多了没事找上她干嘛,正想着怎么脱身,耳边有低沉声音传来:“这酒我代了。”说着刘瀚羽就要拿过她杯子倒酒。
王浩看到老板出面,愣了一下,饶着喝多了不清醒,倒也没敢再继续坚持。
韩矜冰看着刘瀚羽倒了满满一杯红酒,举起示意了一下,正要拿近饮下,她一把伸手拦住,从他手中猛然夺过杯子。
他貌似温和的反手握住她的手腕,隐含着不容忽视的坚定,“够了,别和自己过不去。”
她笑,“不劳刘总费心体恤。”说着不动声色顽力挣扎,见那手纹丝不动,遂另一手接过酒杯,看着他,仰头一口口灌进,两口下去,嗓子就烧得不象话,艰难咽下,眼泪瞬间就冒出来,喝至末了,她胃里一阵阵抽搐痉挛,白皙肌肤中微细血管都明晰可辨。
终于喝尽,她放下杯子,“不用你管。”
他玩味的笑,“还是这么逞强。”眼中却闪着危险的光看向她,倏然松了手,让人难以察觉的暗用了劲儿,她本就喝了酒头晕的厉害,这一借力被推,一下子就站不稳向身后倒去。
刘瀚羽眼睁睁看着她狼狈的踉跄倒地,挣扎起身,眼中肆虐笑意更甚,“说你多了还不承认,看,都站不稳了吧?”
韩矜冰这边的响动已经引来周边同事的齐齐侧目,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动怒,一张雪白素颜刚喝了酒本就染了红晕,现在更是彻底红透,眼神恼怒的射向他。
刘瀚羽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韩矜冰顿感一阵晕眩,坐下,勉力吃了几口菜,突然胃中一阵猛烈翻搅,一股酸意反上喉咙,她捂住嘴起身就跑了出去,进了洗手间弯身一阵干恶,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呆了好一会儿,觉得头晕稍稍缓和,这才起身漱了口,走出门口。
门外,刘瀚羽靠墙而立,见她出来,定定的看住她,眸色纠缠复杂到她看不懂,似挣扎过后缓步走向她,“我送你回去。”
“我不走。”她直觉反驳。
“容不得你不走。”他一把拽过她光裸胳膊。
“说了不走就不走,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管不着!”她恼怒的大声。
“管不着?你今天试试我管不管得了你!”说着拉起她就走。
猛然将她带向前的张力一下子就激发了她潜在的反抗情绪,借着酒劲儿,不管不顾的挣扎,“刘瀚羽,你放手放手!你弄疼我啦!”她另一只手死命的拍打他的手,一下下毫不留情。
他骤然转身停住,“信不信我现在就抽你!”声音中已然压抑着怒火,他手劲儿开始加大。
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侵袭着她晕眩的神经,冲口而出,“你敢!”
他右手猛地抬起过头顶,狠狠地呼啸落下甩向她,韩矜冰下意识的侧过脸躲闪,心下了然这下是挨定了。耳边没有预期传来响亮的噼啪声,下颌被牢牢捏住,他沉沉的开口,“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再不听话,我不介意在这里把你扒光了抽一顿。”
韩矜冰登时被吓住,她知道他是说真的,不敢再拼命挣扎,只是被他拽着间或还叫嚣几声。
将她带离会场,行至停车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