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语,顾恒太腹黑了,既彰显了对我的所有权,有把冯楚直接定义成了外人,算他狠。
“我明天再和你解释”我无奈的和冯楚说。
“奇怪,我的女人为什么要向别人解释”顾恒不以为然地说。
“你有完没完?”我忍无可忍地说。
“没完,和你,永远不会完”顾恒二话不说,拉起我往他停车的方向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野男人的定义
我被顾恒强行拉着坐上了他的车,我生气把脸转向窗外,看都不看他一眼,他俯身过来,在我的脸上重重地吻了一下,然后把身体贴近我,车厢空间本来有限,他这样挤过来我无处可逃,只好板着脸,质问他:“你想干什么?”
他一脸无辜地对我说:“帮你绑安全带都不行啊?我又没有耍流氓!”
我盯着他看了一眼,又把脸转到窗外,气得鼓起了腮帮子。
他没有继续骚扰我,安静地开着车,三十分钟不到,我们就到家了。我大步流星地走到卧室,打开衣柜,拿出睡衣,准备洗澡。他紧紧地跟了过来,把我堵住,扶住我的肩膀,一把把我抵在衣柜的门上,狠狠地吻住了我,在我的唇上轻轻重重地啃咬,我支支吾吾地说:“顾恒,你……你……别……”他趁机把舌头滑进我的口中,在我的口腔中肆虐,扫荡,还吸吮着我的舌头,他的特有的气息瞬间包围了我,侵入我所有的感官,我的舌尖传来阵阵麻麻痒痒的感觉,浑身无力,要推开他,却不能撼动半分,他把我紧紧的拥入怀中,呼吸变得粗重,嘴唇移到我的耳边,细细地啃咬,让我浑身酥麻。
“好了,顾恒,别闹了,我要洗澡了,脸上也黏黏的不舒服”我推了推他,低声地说。
“谁让你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和野男人约会的?”他不听我的话,还是紧紧抱着我,紧的让我呼吸都觉得困难。
“什么野男人?什么约会?”我没好气地说:“冯楚你不认识,他是我的老板,我今天陪他去拍卖会是我的工作,不是你口中的约会!”
“你这是什么理论?我认识他他就不是野男人,我告诉你,在你身边出现的雄性动物,除了你的爸爸和我们的儿子,其他全都是野男人!再说你当我眼睛瞎掉了,即使我眼睛瞎掉了,我用头发用眉毛就能感觉到那个男人对你别有用心”顾恒抬头,黑眸紧紧地锁定着我的眼睛说:“你明天就回去辞职,我不放心把我的老婆每天放在野狼的身边,哪天我头上长绿草都不知道。”
“你胡说什么!”我翻脸了,现在这个男人的思想极不靠谱,他的野男人理论刷新了我的三观。
“你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冯楚喜欢你,我告诉你,他对你居心不良那不是一天两天了,你回来他就立刻把你拉进他的杂志社,他想干什么?不就是明摆着要近水楼台先得月吗?”顾恒拧着眉毛,用手掐着我的下巴,狠狠地说。
“我知道又怎么样?我不能控制别人喜欢我,再说我要生活就必须要有工作。”
“我说过一万遍了,我会养你的,你全当耳旁风了,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谁的女人?”顾恒听完我的话,把我拦腰抱了起来,走到床边,威胁我说:“你说,你是谁的女人?”
“我谁的女人都不是,我目前独身,我户口本上配偶栏上是空白的”我嘴硬地说。
“好,我今天就身体力行地告诉你,你钟颜是我顾恒的女人,别的男人,想都不要想”他把我重重地放在床上,把外套脱掉甩在一旁,用手大力地扯着领结。
“你要干什么?”我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他。
“你说我要干什么,干我一直最想干的事情,干能让你知道你是谁的女人的事情”他边说,边脱掉衬衣,露出结实精瘦的胸膛。
“我不要!”我大声的抗议。
“由不得你”他说完就俯身压在了我的身上,低头吻住了我,手不规矩地在我身上乱摸。
“顾恒,你不停下来,我真的生气了”我嚷嚷。
他抬起头,看着我,全身的重量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大口大口的喘着起,他的脸因为生气,线条强硬,他问我:“我现在已经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