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勉点头,对景虞说道:“我给他说我过几天凑齐了钱就给他,所以他就走了呆萌天才玄灵师。”
景虞骂他,“你真打算给他钱啊?那种人就是寄生虫,你要给他一次,后面还会源源不断的找来。”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处理。”
虽然徐勉这样说,景虞却还是不放心,俗话说的好,这种地痞无赖还是需要用无赖的办法才能对付。
因此她跟陈秋略联系了一下,简单说了下这件事情,他很干脆的回答她,“我会让人处理好的,不会让他再来骚扰你们。”
过了三天,孙强果然都没出现,而景虞也不曾去问过陈秋略到底是怎么处理的,倒是徐勉问起了,景虞才对他说:“我上次给陈秋略打电话,让他帮忙处理了。”
徐勉似乎有些不高兴,后来又说道:“你知不知道他做事情手段有多狠辣,到时候出了什么事情怎么办?”
景虞从前虽然跟陈秋略有过几次交集,但是后来他对她都算得上很尊重,她都快要忘记了,这个男人第一次见面时候有多乖张狠戾。
她又给陈秋略打了电话,“你把孙强怎么了?”
陈秋略狐疑,“谁?”
“就是我上次给你说的那人。”
“噢。”他似乎才想起来,“我就找人去给他谈话了,怎么了?又来找你麻烦了?”
“没有,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惹出什么事,别太过了,吓唬吓唬就好了。”
他笑了起来,“放心吧,没事。”
陈秋略这样说,景虞放心不少,后面几天都风平浪静的,孙老爷子也出院了,孙阳将他接回了家,两人都对景虞分外感激。
景虞对孙阳说道:“你爸要是再回来找你们,就给我打电话。”
孙阳点头说好,“我从来都不当他是我爸,就怕我爷爷到时候会心软。”
“你看着点就行了,估计他最近应该不会再找你们。”
孙阳真诚的给她道谢,“干妈,谢谢你。”
景虞笑道:“谢什么谢,你虽然叫我一声干妈,但是我却什么事都没为你做过,这次就当是我作为干妈应该做的。”
——
第二天天下起了雪,江城是甚少下雪的,雪花洋洋洒洒,小时候在帝都待的时候,那里冬天会经常下雪,不过出行有些不便。
这里雪很小,落在地上便化了,倒有些像是在下雨。
徐嘉树学校已经开始放寒假,景虞的工作到了年尾便有些忙碌起来,但是她为了多陪陪嘉树,总是极尽所能的抽出时间来。
她这几日笑意都浓了几分,赵旭好奇的问道:“有什么情况吗?”
景虞含笑回答,“有情况会通知你的。”
她带着徐嘉树去四处逛逛,总是恨不得每天都与他待在一起,以弥补自己这么多年来对他的亏欠朱门庶女。
嘉树偶尔会去上兴趣班,景虞也跟着一起去,中午她带着他去附近一家新开的餐厅吃饭,没想到人挺多的,两人排队了一会才到他们。
景虞都是将点菜这个活交给嘉树来做,嘉树平时跟徐勉吃饭时,总是徐勉点什么他就吃什么,还从来没自己点过。
褚慎远跟朋友从二楼包厢出来以后便见到了大厅里坐在窗户旁边的景虞两人,他皱了皱眉,没料到他这看着的时候,景虞竟然也看了过来。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了一下,随后她又若无其事的收回了视线,继续与旁边的嘉树聊天。
褚慎远不由有些心痛,说不上为什么,似乎连空气都变得稀薄,呼吸不畅起来,临走的时候,他顺便将景虞那桌一起结了帐。
所以景虞结账的时候被告知已经有人结过的时候,不需要怀疑便知道是褚慎远帮忙结账了。
景虞心底不由有些烦躁起来,自从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以后,她便不想再与他有一点的纠葛。
于是她第二天便去宝来集团给前台留了信封,里面装了现金,让前台帮忙转交给褚慎远。
褚慎远很快便打来了电话,语气有些微不悦,他说:“景虞,你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景虞就连说话也疏远了几分,“褚先生,我们没亲没故,我怎么能随便接受你的钱,也请你以后不要再随便施舍你的钱了。”
她顿了顿又说:“哦还有,你的遗嘱怎么立我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请你跟你家里人协商好,不要到时候来跟我争遗嘱打官司,哦对了,就算你真的都给我,我一会一分钱不剩的全部交给慈善机构。”
褚慎远那么聪明的人,马上反问道:“谁来找你了?”
想起这个景虞便有些气不顺了,“谁来找我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还是说你觉得到时候你留那么一份遗嘱出来,外人会怎么看我?你想让别人都觉得我是小三还是什么?你如果真的想要弥补我,也拜托你不要用这样的方式,我不想到时候你死了以后,我还背负骂名,被人戳破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