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商朝身边地两个护卫点点头。两个人忙跟着梁津走出船厅。
“我看现在还是把他们弄到船头。让他们做一阵挡箭牌。”
“挡箭牌?你要怎么做?”精灵地少女好奇地看着何越。心里十分诧异。在别人眼中非常困难地事情对他们来说似乎极其简单。这让她对这萍水相逢地两个人产生了浓烈地兴趣。
“拿椅子出来把他们绑在椅子上。让他们坐在船头好了。”
“你……”流寇地领队刚刚清醒过来。听到何越地话之后。气得说不出话来。
何越目光扫过那个领队笑道:“如果他们还没有射箭,你就悄悄地闭上你的嘴巴,要是敢吭一声,我就一脚把你踢下船去。没试过坐着椅子被淹死的滋味吧?要不你尝尝也行。”
才将这十一个人弄到船头,流寇的那艘空船已经着火了,而且这艘船还不断朝另外的三艘船靠过去,让那些船上的流寇变得慌乱至极。同时在船头的十一个流寇大声地叫喊着以显示他们的存在。
在一阵慌乱之中,船家利用梁津等人制造的混乱朝前行进,在靠近那艘火船时将梁津三人搭上接着飞也似的划着船前行。
后面的流寇船只不断追来,何越朝坐在船头的十一个人笑道:“现在是用上你们的时候了。”说着一脚将一个流寇踢下河。不一会就从后面传来那个流寇的呼救声。
等十一个流寇全部被后面的船只搭救后,何越的客船已经远远地抛开了他们,顺利地进入太湖。
经过一场危险,客船上的人相互之间都热络起来,就连一向沉默不言的胡僧都变得热情起来。
船厅里富商朝何越梁津问道:“两位刚刚处变不惊,智计频出,可见两位并非一般人。两人是否可以告知尊姓大名?”
精灵的少女坐在一旁目光烁烁地看着何越跟梁津,显然对于他们的来历非常好奇,富商的话她也早就想问了,只是一直都没什么借口。
何越朝富商露出一个笑容笑道:“我姓何,叫何越,他叫梁津。”
“姓何?你们是从庐江来的?”富商有点诧异地问道。
“我们是从庐江来的没错,只是跟庐江何家并没有什么关系。实不相瞒我们还是昭武校尉,要去的地方就是会稽郡。”
富商的眉头微微皱了两下问道:“两位大人是要去会稽讨贼?”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们手下一个兵丁都没有,完全要靠自己招募,而且连军饷也没有,要自己想办法。”何越朝边上的精灵少女露出一个笑容笑道。
“这……”不管是富商还是少女脸色变得极为古怪,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次听说。二人心里暗忖,要是这样的事情都能够做到,那还要那些官兵做什么?
“两位,你们要去讨贼,可有凭恃?”富商朝何越梁津问道。
梁津笑道:“我们没有其他的凭恃,除了一身的本事和一些想法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有志气。”狡黠的少女听了梁津的话之后竖起大拇指道。
“乱世人不如太平犬,我们也是走投无路才行险一搏,如果真有其他可想的办法何必要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何越轻叹了口气对身边的人道。
“正是如此。”梁津应声道。
“但是以两位人才,何愁没有安身之处,虽然世道纷乱,但是南方之大随处可以安身。”富商抬头看着何越问道。那句乱世人不如太平犬在他的心里引起极大的震动,虽然南方暂时偏安,但是依然民不聊生,许多人的日子真正不如太平犬。
“一旦北方胡骑南下,那么南方还是安身之处吗?身处乱世我们也是不得不这么选择。”何越淡淡地道。
“这么说来两位是志在天下了?”
何越嘴角扯出一个嘲弄的笑容笑道:“志在天下的人很多,但是谁能够保证自己能成,凡是成功的都有老天爷的另外眷顾。”
“说的好。”音不是很准确的胡僧插嘴道:“三千世界,因果相报,善今生以修来世是不二法门。”
何越用鄙视的眼神看了一眼这个插话的胡僧道:“连今生都不能把握,来世就能够把握了吗?眼前的事情都做不好还有能力做以后的事情吗?因果相报不过是劝人向善,不要妄言今生来世。”
何越的话让精灵的美女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显然如此平淡而有力的话她还是第一次听过,当然她是绝对想不到何越只是在拾人牙慧而已。这样的话在他生活的那个年代都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
“二位到底是想怎么做?”富商朝何越问道。在他看来似乎这个还有些稚嫩的少年远比那个威猛的男人更能够拿得了主意。
“现在我们是想找个立足之地,然后招点人顺便把地面上的流寇平静一下。”梁津回答道。
富商听了梁津的话之后一脸大喜朝两人道:“如果是这样,请二位随我前往吴兴郡高家庄,在下颇有点资财,而且在乡中也有些名望,若二位不嫌弃的话,请让在下资助二位。”
何越拿眼睛看了富商半天,只看得他心里毛,接着问道:“你想要得到什么?”
生意人绝对不会做亏本的买卖,既然有投资他们就想要有回报,何越是很不想跟这些生意商人扯上关系,但是现在形势所迫,不得不跟这商贾打交道,所以直接朝这个富商问道。
“我只是想让二位能够帮我铲除地方上的流寇,只要二位答应,不管是要钱还是要人我都可以想办法弄到。”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