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天何越成了姥山岛上的一处暗桩,他在暗中观察着这个茅屋的情况,这个不起眼的地方是水寇的议事厅。地图就摆在这个茅屋最显眼的地方,根本不用去寻找,但是这却让何越为难至极。
想要带着地图安全地离开姥山岛,就必须拥有一段不让水寇知道地图已经被盗的时间,但是这个地图放在如此显眼的位置只要一消失就立刻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唯一可行的时间就是等到议事的人都回去睡觉之后,只有在这段时间里偷到地图自己才有时间下山找船只离开姥山岛。
可是令人气愤的是这个作为议事用的茅屋一直有人把守着,就算晚上那些议事的人都回去睡觉了,还是有两个水寇守在这门口。如果只有一个何越还能够无声无息地干掉他,但是要在不出一点声响的情况下干掉两个水寇实在是太困难了。
夜幕再次降临或者是昨天晚上的计划已经议得差不多了,所以几个水寇领只是稍微开了一个小会就各自散去。何越看着他们离开之后,悄悄地潜到这个茅屋的附近,暗中观察两个守在茅屋前的水寇。
过了一阵子,两个水寇中的一个朝同伴道:“我去解手一下,马上就回来。”
“好吧好吧,就你事情多。”
何越心里大喜,流光悄悄地拔出来,趁着另外一个水寇正在放水的时候身体猛地朝前面一窜,一手捂着水寇的嘴巴,另一只手上的流光割破了水寇的气管。何越很小心地只是割破了那个水寇的气管并没有伤到会流出很多血的动脉。
不过一分钟被割破了气管的水寇陷入了昏迷状态,何越将他的身体靠在墙上,让他垂着头,接着闪身进了茅屋。
快将墙上的地图摘下来放心自己的包袱中,何越在那个放水的水寇回来之前躲在了大门边上。
正舒服完回来的水寇刚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何越从后面闪了出来,用同样的办法让这个水寇陷入即将死亡的昏迷中。
将水寇的身体摆好之后,何越带着地图循着自己上山的路线下山去了,虽然这条路线已经来过一次,但是暗桩加上头上的哨楼还是让何越花了不少时间才来到山脚。
正当何越以为大功告成的时候,山上突然传来的一阵锣声,这让何越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了一下,很明显自己刚刚杀死的两个水寇已经被人现了。何越相信那些水寇很快就会知道自己的地图已经失窃。( )
第四章 战前计划
飞快地来到自己原来埋藏水靠的地方,何越才将水靠穿上,用油纸将地图包好,整个姥山岛已经成了一锅沸腾的热粥。
看着姥山岛上处处亮起来的灯光,何越心里叫糟,那些水寇可能会进行地毯式的搜索,凭着他们对姥山岛的熟悉,自己很难会有藏身之处。唯一的办法就是在他们现自己之前离开姥山岛。
在微弱的火光下,湖面上一条小木船飞快地来到岸边,接着两个水寇来到岸上朝岸边的几个水寇问道:“出了什么事情了?三更半夜的怎么敲起锣来了?”
“大领有命,你们立刻上山,有要事吩咐。”几个人带着上岸的两人急急忙忙地朝山上的房舍走去。
何越看着岸上的人都已经走光心里大喜,悄悄地潜入水中,一刀割断船上的绳索推着船只离开岸边。在水中游了几十米没有现有人追来,何越爬上船,将流光和包袱扔在船上双手执桨,逆流划船离开姥山岛。
由于天色昏暗既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何越只能逆着水流朝划船而去,幸好何越是从姥山岛方向向外走的,虽然遇到两艘巡逻的船只,但是都被何越蒙混过关。
天亮之前何越终于离开了巢湖进入一条河道,但是这条河道跟自己来时走的新水并不同。靠岸问过之后才知道这条河是从通往矶山的祥波河,而且这条祥波河跟新水之间还有一些窄小的河道相通。
何越顺着路人的指点由祥波河进入新水到来庐江城。
在庐江城东的军营里找到梁津,何越劈头便问道:“这里的兵员素质怎么样?”
梁津叹了口气摇头道:“不行,比我想象的还要差,根本就是步兵,还有一大半连游泳都不会,这也叫水勇?对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你把姥山岛的地图画好了?”
何越从包袱里拿出姥山岛的地图摊在桌上笑道:“这地图并不是我画的,在到姥山岛之后我才知道有人已经帮我们准备好了,所以顺手牵羊拿了回来。最主要的是这次去姥山岛打探到几个重要的消息。”
“你打探到什么重要地消息?”
何越不答反问道:“你这边打探消息地事情有着落了没有?”
梁津摇摇头道:“听那个魏萌说已经派人混入巢湖了。但是你也知道在这么短短地时间里想要得到重要地情报是不可能地。我看还是要靠自己。”
“不错。这件事情只能靠自己。不过派人混入巢湖也是需要地。虽然我们不希望因此得到什么消息。不过让那个魏萌了解一下巢湖地状况也是好地。至少能够让他知道我们一直在很努力地为何家卖命。还被他们蒙在鼓里。”
看着何越脸上略带着玩味地表情。梁津摇头笑道:“你打一开始就是这样想地吧?难怪这两天我一直觉得奇怪。都这个时候了还派人混入水寇中有什么作用。原来如此。”
“正是如此。大人物之所以栽倒在小人地手上。就是因为掉以轻心地缘故。所以我们一定要防他们一手。这次我去了姥山岛收获不错。第一个消息就是知道了巢湖水寇之所以变得如此嚣张是因为江联帮有几个好手加入地原因。你知道江联帮是什么组织吗?”何越朝梁津问道。
“江联帮?当然知道,在长江沿岸做生意的没人不知道江联帮,虽然他们不会光明正大地出现,但是他们的势力却一直影响着各地,就算浔阳的郗家有时候也不得不借助江联帮的力量平息九江一带的匪寇。谢家、庾家、郗家、何家四个靠近长江的家族无不想收服江联帮,但是却没有一个家族成功过。只要谁控制了江联帮就等于控制了整个长江下游,往来的船只要是没有经过江联帮的准许根本没有办法在长江内通行。”
何越听着梁津的解释,两眼直地问道:“江联帮有这么大的势力?”
“不错,江联帮的势力非常大。不过江联帮的人怎么会跟巢湖的水寇搅在一起呢?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啊。巢湖的水寇纯粹只是一些小虾米给江联帮提鞋都不配,他们会有人愿意去巢湖做水寇?”梁津一脸狐疑地道。
何越两眼望着营帐的顶端摸着自己的下巴沉吟了片刻道:“希望不是那个江联帮需要一个可靠的基地才行。如果那几个好手不是因为内讧而进入巢湖做水寇的话,那这件事情就麻烦了。”
梁津笑道:“我看这件事情很值得商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