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赶紧双手接住笼屉,甚至都来不及道谢,就见少女扭头钻进对面大门。
原来是邻居,看来还挺照顾我,以后是要多走动走动。
不过她刚才说的写字画画的生意,是什么情况?还有什么色胆包天?就原身穷成这样子,还好意思去勾栏?
哦,不对,
转变下思路。
也可能是经常去勾栏,才穷成了这样子。
唉,赌毒害人不浅啊。
小生今后与赌毒势不两立。
安吉摇头叹息,关上门,端着笼屉走进了屋里。
继续认真的修行,临近傍晚,小木门又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砰砰砰。”
“安兄。”
“砰砰砰。”
“安兄,开门。”
听声音是个年轻男人,而且是和原身相熟的,贸然开门聊天风险很大,你说城门楼子,我说胯骨轴子——驴唇不对马嘴。
要不就不开门了吧,假装不在家?
如何?
……
安吉在屋里踱步思忖,外面年轻人叫喊起来:“开门呐,漫香楼那有好消息,今夜刚好去玩耍!”
漫香楼?
安吉一个激灵,前几天路过清水河看热闹,那艘勾栏画舫上挂的,可不就是漫香楼三个字?
所以门外这小子,是在光明正大喊我去勾栏?
上午邻居刚刚劝诫,晚上就被人扯着大嗓门喊去勾栏玩耍。
“……”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大型社死现场。
“开门呐,一起去…”
门外,身穿学士青衫的赵玉真,话刚说到一半,突然被人捂住嘴巴。
一双大手闪电般从门里探出,将他飞速拉进房内。
安吉拼命做着“嘘”的手势。
“喂喂,别喊别喊……”
“……你方才说的漫香楼好消息,仔细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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