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镇子里风声鹤唳,各方神经紧绷,凶手理应躲藏起来,各位也不必太紧张。”
众人纷纷颔首,觉得有道理,一人好奇道:
“丁老,你觉得那个李公子,到底有没有问题?”
丁焕沉吟了下,说道:
“不好说,虽其通过了白虎堂,但以此人的手段,恐怕有能力避开法器。总之……我们要盯紧了此人,若有证据,便一举将其铲除。”
群雄纷纷响应。
不多时,会议结束,一群人各自离去。
等只剩下丁焕一人,这位江湖名宿捏了捏眉心,迈步返回卧室。
然而就在他推开房门时,瞳孔蓦然一缩,警惕地看了眼左右,见无人看见,这才小心地关闭门扇。
走到桌前,借助星光捡起了桌上的一封信。
……
“丁焕?”
布衣神相回忆了下,摇头说道:“无关。”
无关……季平安一怔,心中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
他略一思忖,又道:
“那当时堂前你所见之人,应该也都无关了?比如……那个李公子?”
布衣神相颔首:
“凶手的确不在其中,与在场之人也无关联。至于那什么李公子,倒是有些怪。”
“哦?”季平安反问。
布衣神相迟疑了下,说道:
“我说不好,但此人头顶的阴云漆黑如墨,可偏生,又内蕴两点奇光,我想仔细看时,又莫名心生不安,恐怕身上牵扯的人物、事情太大……呵,有些东西,并非我看不出,只是不愿看罢了,以免引火上身。”
他语气颇为自信,虽然他打架弱鸡,但修为几乎全部“加点”在了相术上。
季平安:“……”
布衣神相看了这神秘人一眼,迟疑道:
“其实,在我看来,死几个人不算什么,关键是要弄清楚‘凶兆’的根源,也好躲避。”
季平安却摇头道:
“有些事,该来的是躲不掉的。”
布衣神相愣了下,想着自己被抓回来禁足,不禁笑了下:
“也是。”
他正要再开口,却见眼前的人身影一寸寸被擦除,竟就此告辞离开了。
“……这就走了吗。”布衣神相咕哝了句,心想这人大费周章过来,莫非只是来问这桩案子么?
不过他也不急,既然相术反馈,二人有缘,那就迟早还会见到。
念及此,他摇了摇头,干脆躺下睡觉。
然而就在半梦半醒间,他突然一个激灵,猛地睁开双眼,只见一把细细的剑轻轻抵在他的喉咙上,冰凉刺骨。
“吨……”布衣神相汗毛倒竖,咽了口吐沫,眼珠子循着长剑向上,看到了一个蒙着面纱,却隐约能看出其下暗红布裙的女子:
“这位女侠,有何贵干?”
魏华阳眼眸锐利:
“今夜来此,只问你一句,你所看到的灾劫,究竟是什么,天残门主的死,你又知道什么。”
不是……为啥觉得这句子有点耳熟,你俩台词不会是复制粘贴的吧……布衣神相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