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玄不配当皇帝"
,顶多算是酒后失言。
再说了,刘玄是怎么知道这事的?难道要昭告天下:"
朕派了密探监视刘演"
?那满朝文武岂不是人人自危?
刘玄的表情瞬间从暴怒变成了便秘般的纠结。
朱鲔和李轶对视一眼,心里暗骂:"
这怂包皇帝,关键时刻又怂了!
"
李轶眼珠一转,凑上前低声道:"
陛下,刘稷虽罪不至死,但也不能轻饶。
不如……封他个虚职,敲打敲打?"
刘玄眉毛一挑:"
哦?"
朱鲔立刻会意,阴笑道:"
臣建议,封他个抗威将军,让他自己琢磨琢磨——抗威二字,是何深意?"
刘玄眼睛一亮,拍案大笑:"
妙啊!
朕不但不罚他,还要赏他!
让他自己琢磨去!
"
樊宏府邸的后花园里,红烛高照,酒香四溢。
初夏的晚风带着花香穿过回廊,卷起众人衣袂。
刘稷一脚踩在矮几上,酒气熏天地挥舞着酒樽:"
绿林军那些个山匪头子,也配称王称帝?刘玄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
"
啪!
"
刘演猛地一拍案几,震得青铜酒爵跳了起来,几滴琥珀色的酒液溅在刘稷脸上。
刘稷一愣,酒醒了大半,讪讪地放下脚。
刘演眼角微抽,右手不自觉地按在腰间佩剑上,又缓缓松开。
"
刘稷,"
刘演声音低沉,脸上却突然绽开笑容,变脸比翻书还快,"
你喝多了。
"
他转向阴识时,眼角堆起细纹,活像个市集上推销货物的商贩:"
阴将军,上次咱们在棘阳城外。。。"
阴识正捏着一颗蜜饯要往嘴里送,闻言手一抖,蜜饯掉进了酒樽里。
他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