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船被划进了护城河内,正往城西行驶。
农尚劲上下打量了许进几眼。
“许哥看来是没受罪。”
许进苦笑:“老子毕竟是伺候皇上的近侍,又是亲卫营统领,岂是想动就能动的。”
万卓不屑地摇头。
“那还不是想抓就抓了。”
许进愤然道:“不提此事还不生气,万卓你找的什么高手啊,怎会悄无声息便被人干掉了?”
农尚劲解释道:“高手确实是高手,只是没想到,林丰身边的高手更多。”
“你们若不吹嘘,我也不能被林丰当场拿住。”
万卓皱眉摇头:“我也认为万无一失,谁知结果如此。。。”
说着话,又灌下一杯酒。
“许哥,你没提我们吧?”
“废话,我若是说了,你们还有机会待在这里么?”
“来,我敬许哥一杯,是个硬汉子。”
农尚劲举杯邀酒,两人一碰,仰头喝干。
万卓看着许进说道。
“本来是我等想请许哥去金三书社吃酒压惊的,谁知让许哥占了先。”
许进摆手:“咱们兄弟,谁请都一样。”
说罢,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哎,金三书社的那个头牌,你处理掉没?”
万卓摇头:“她啥都不知道,已经陪林丰睡了,如果事情成功,必须处理干净,可是现在。。。唉,已经折进一个赵猛飞了。”
“可别留下痕迹。”
“她身上没痕迹,只有我让她引诱林丰上床的话,不是正好印证老子想讨好他林丰嘛。”
许进沉思片刻,点头道。
“这话没毛病。”
三人边说边喝酒,花船渐渐从护城河驶进了晋江支流,缓缓往坎城方向飘去。
岸上的声音在这里已经听不到,只能看到岸上的点点灯火,还有哗啦哗啦的波涛声,伴随着船上的琴声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