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为什么要忤逆爹爹?
我是不会让柳家人再踩在我头上的。”
“吱嘎!”
一声,大门再次打开。
妇人磕着瓜子对沈祁的背影呸一声:“白瞎这张脸了,瘦的跟猴似的。”
—
跌跌撞撞,有苦有苦。
春去秋来,沈祁终于走到老家。
沈家院门紧锁,院门上全是烂菜叶子。
“娘!
爹!
大哥!
二哥!
大嫂!
二嫂!
我是老三,我回来了。”
沈诏扒开木门一看,一埋了吧汰的老头。
“呸!
要饭的滚远点。”
“诏?诏?沈诏?”
沈祁嘴唇哆嗦道。
——“找找找找什么找?赶紧滚。”
“我是你三叔。”
沈祁颤抖道。
院中再无动静。
瘫在床上的沈老太太低声问道:“诏儿,门口的是谁?”
沈诏惊魂未定,“奶,好像是三叔。”
沈老太太满脸惊恐,“老三?那个鬼又追过来了?”
待门口没有动静。
沈老太太哭天抢地道:“快!
快!
把他打出去。
我的三儿啊!
我的状元儿子啊!
都被恶鬼害了。”
——
沈祁擦擦眼角的黑泪,“我是沈祁啊!
我要去找绵绵,她不会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