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家伙别台台的打呀,张飞是大花脸,你得打快家伙呀!”
“怎么快呀?”
“仓仓仓……”
“知道了,知道了!”
“走哇!”
“仓仓仓……唱啊!仓仓仓仓仓……”
“您快打住吧!这是过电了怎么着?”
“这玩意儿有规矩没有?”
“有啊。”
“打多少下?”
“家伙都不会打?”
“你说明白了啊。”
“我一叫板,你打一个四击头,仓仓叭崩登仓!出来一亮相儿,改快的仓仓仓……崩登仓!哇呀呀……”
“哪儿哇呀?”
“崩登仓。”
“哇呀完了?”
“仓来七来仓来七来仓。”
“仓来七来仓完了哪?”
“唱啊。”
“我唱?”
“您别唱啊,我唱。”
“这不就明白了嘛,来。山人诸葛亮,等候翼德张。”
“走哇。”
“仓仓叭崩登仓!仓仓仓……崩登仓!哇呀呀……”
高玖成的嘴都张开了,愣是给堵回去了。
“我哇呀。”
“那你不说明白了!我当我“哇呀”呢。”
台下观众又是一阵大笑。
使传统段子,有时候台下的观众比台上的演员都懂行,包袱在哪门儿清,就是这样还能让观众笑起来,才是最考验演员功夫的。
俩人在台上说,服务员还在不停的往上送花篮,眼瞅着连站的地方都快没有了。
“行,你哇吧!”
“哇……你都哇干净了,我还哇得出来嘛?打家伙吧!”
“仓来七来仓来七来仓。”
“心中恼恨诸葛亮。”
高玖成的唱功在郭班主的徒弟当中算是出类拔萃的,尤其是京剧,不过他的本工不是花脸,而是……
旦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