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光惠?哦,马疤子,你还没死。”
马光惠也认出了陈彧,冷冷地说:“陈余祥(陈彧字余祥),还记得老子?不错,老子也没忘了你,常州之战,咱俩还有一笔账没算。”
陈彧狂笑:“怎么,还想添一道疤。”
“你找死!”
“有种上来啊!”
陈彧确实是找死,活着,也没意义了。
另外两条哨船之上,早就没了动静,上面人影晃动,似乎在搬运尸体,扔下太湖。
死了还要喂鱼,奇耻大辱!
陈彧就是要激怒马光惠,来吧,给老子个痛快。
马光惠骂骂咧咧着,举刀就往上冲,刀锋递过来,陈彧干脆闭上了眼。
谁知,马光惠的刀并没有落下来,反而是借机靠近,一把擒住陈彧,把他丢给一众凌波军。
“马疤子,你想干什么?士可杀不可辱,你……你休想折磨我。”
说着,一张嘴,就要咬舌头。
【冷知识:咬舌头死不了人!】
马光惠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同时抡圆了胳膊,狠狠地抽了陈彧一个耳刮子。
“陈余祥,老子是真想一刀宰了你!”
陈彧被打蒙,眼睛重新聚焦之后,一边喷血沫子,一边问道:“你想干什么?”
马光惠没说话,挥挥手,只让人将陈彧捆起来。
此时,众人都感到了压迫感,凌波军的巨型楼船,如山峦一般接近了,指挥副使王达屹立在船头,冷冷地注视着一切。
“来人,送上去!”
两个凌波军,如同拎一头猪一样,将陈彧提起来。
马光惠用手拍了拍船舷,船是夺下来了,转身回头,看了看远处的吴江湾,脸上露出深意地笑容。
……
片刻之后,船舱之中。
狼狈不堪的陈彧被推进来,刚要挣扎,冰冷、锋利的刀刃,就压在了脑袋上。
“老实点!”
帘幕一挑,王达走了进来,厉声喝止:“住手,不得无礼,退下!”
大步过去,双手将陈彧扶起来,一边接绳子,一边说:“快拿药膏、棉布!”
“你,你是……你要干什么?!”
“陈将军,莫惊莫怕,在下王达。”
陈彧眼神一动:“润州大营的王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