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什么事!不过是要去御膳房,正巧看见公公,想着招呼一声,公公这是从勤政殿出来?”
“刘成打了个哈哈,又一个问题出口。刘成的态度谦卑,让何源心中升起一丝好感。”
“都是做奴才的,做惯了低眉顺眼伺候人的活计,徒然有人对自己恭敬,难免会让人错了想法。”
“正是,我家小主让我去勤政殿给皇上回话,刘成听后脸上立刻闪过一丝羡慕,公公得贵人看重,可是比咱们这些整日伺候花草树木来的尊贵多了。”
“想来真让小的羡慕,刘公公这话,倒是让我汗颜,都是做奴才的,谁又比谁高贵呢?”
“何源话虽如此,但是脸上的神色却是真真切切闪过得意,何源此话出口,刘成却立刻朝对方拱了拱了,奴才斗胆,何公公这话就不对了。”
“哦?何处不对?在贵人娘娘身边伺候,都是得脸的,将来还能有个好前程,哪里是我们这些人能比的。”
“刘成又奉承了一句,跟着继续道,奴才冒昧,私心里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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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何疑惑的,刘公公直说就是了?刘成装作无奈的摇摇头,哎,公公有所不知,像我这样整日在园子里的。”
“一年到头,除了这个节骨眼上是一个贵人也见不到,更别说像公公一样,撞了大运,能到小主身边伺候。”
日子实在难过,奴才斗胆,不知能不能请公公指个明路,让奴才也能离了这个苦水坛子……
“说完,立刻从怀里掏出一锭完整的银锭子,递到对方跟前。”
刘成的话说得何源眼皮一抬,脸上的得意转为不屑,目光中拨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味,可一个做奴才,一个月月银能有多少。
“像他这样刚刚在祺贵人的跟前的脸,又何时见过这样一锭银子,一时是什么都忘在脑后了。”
”没有半分犹豫的接过对方递来的银锭子,放在手中掂了掂,你有这样的心思,自然是好事,正巧小主身边刚刚缺了一位。“
“你先等等,待我问过小主的意思,看看小主让不让你到宫里伺候?哎呦,公公,此话当真?”
“何源听后眉头立刻一皱,口中亲兹一声,咱家说话有必要,哄骗你一个修剪花草的小太监?”
“只是人事上是少不了要走走内务府,你就这么点银子,自然是不够的?银子在手中抛了抛,何源脸上浮现出几分玩味。”
“刘成立刻拱手道,公公请放心,只要能让奴才脱离这苦窝子,就是拼了性命,也会在凑出些银子来。”
“罢了,此事你就回去等着,咱家的消息,我这还赶着给小主回话,就不陪你多说了。”
“是是是,公公忙,您先请!”
“何源一抬下巴,就迈开步子离开。刘成满脸恭敬谦卑立刻消散,待何源走远,才轻斥了一声,小人得志,什么玩意。”
………~…~
杏花倌
“祺贵人满脸怒气的看着跪在底下的何源,直接气得脸色发红。”
显然已经发过一通怒气了,何源悄悄挪了挪有些发酸的膝盖,撑起一肚子讨好的嘴笑脸。
“小主皇上忙着前朝的事,不得空也是正常,依奴才看,此事不惊动皇上才好。“
“本小主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如果不查清楚背后之人,是谁指使的,你让我怎么甘心。”
小主这事,说到底……不是……很好听……
“何源有些为难的行了一声,又道此事此事如今只有淑妃娘娘一人知道,奴才瞧着娘娘的意思想必是不会多管。”
“至于小铜子,已经被杖毙了,小鱼儿也丢了性命,如果就此咽下这口气,小主是受了些委屈,不在查下去小铜子做了什么,自然不会有人在提起。”
如此:不已是在为了小主的将来……
“祺贵人乱发一通脾气,心中早已不向先前那样怒气冲天。加上何源好声好气的劝导,终于让她稍微平静下来。”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神色舒缓应了一句,又问到;皇上真的在忙着?不是不愿意见本小主?”
“小主放心,奴才在勤政殿殿外等了一日呢,都没有见着皇上出门,苏公公说;皇上是忙着前朝科举之事,才没有空,绝对不是不愿见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