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头也边跑边对我说:"蛊术厉不厉害只能看能不能解的了,能解那就不厉害,不能解才是真厉害。"
"所以,这俩人的蛊术能不能解我不确定,但是总得试一试。"
"寨口的那家阿婆可不好对付,连苗阿妈都不会轻易招惹她,偏偏这俩人招呼也不打就去她家水井打水。"
说着扁头就停到了一户用茅草搭建的院落前,拍着前面的木门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听不懂的彝族语言。
我踮着脚朝院子里面看了看,院子不大,中间也有一口水井,侧边还有一块菜地,后面养的有鸡鸭,茅草屋总共有三间,两间并排在中间,一间在侧边。
扁头说完彝族语之后就见中间的一间茅草屋木门打开了,随即走出来一个裹着头巾的老太太。
这位老太太应该就是扁头所说的苗阿妈了,只见她的手里还拄着一根拐杖,不慌不忙的朝扁头摆了摆手也说了几句听不懂的彝族语言。
看起来应该是在询问扁头发生了什么事。
随后他们俩就用彝族语言沟通了起来,我在一旁愣是一个字也听不懂,只能通过他们的言行举止来判断大概沟通的内容。
他们双方聊了几句之后,苗阿妈就把房门给关上了,拄着拐杖就朝我们走了过来,随后三个人一起往回走。
扁头就小声的对我说:"苗阿妈要先去看看具体情况,才能确定能否解蛊,要是苗阿妈都束手无策的话,那就麻烦了。"
"寨子口的嬷阿婆可不会主动解蛊,旁人更是没办法请得动她,虽然蛊是她下的,但那俩人私自闯入院子取井水丢理在先,可以说完全咎由自取。"
我听完心里忍不住叹息道:"当时我可是好心提醒过他们俩的,结果这俩人非但不听劝,邹志杰这小子还认为我是在多管闲事。"
"但毕竟这是两条人命,就算那邹志杰再混球我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死。"
于是我朝扁头点了点头说:"他们俩确实不应该私自去打水,但毕竟是两条人命,你跟苗阿妈好好说说,尽量帮帮忙救人。"
扁头也朝我点了点头说:"明白,要不然我也不会火急火燎的跑过来请苗阿妈,先让她看看俩人的情况再说吧。"
我们俩陪着苗阿妈一路悠哉的回到了院子,这一路苗阿妈拄着拐杖走的可真够慢的,我真怕时间耽误久了邹志杰和邹云妹挺不住。
好在进到大厅后看到俩人都还在捂着肚子呻吟,于是我忙招呼其他人往两边站,好让苗阿妈走近察看情况。
此时邹老爷子急的是满头大汗,他走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小声问道:"阿生,这真的的中了蛊吗?到底能不能解蛊?"
我听完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把邹老爷子拉到了一旁说:"我刚开始也不知道彝族人也会蛊术,之前只听过苗族的巫蛊之术,中蛊是真的,能不能解蛊要看那位苗阿妈了。"
说完我朝邹老爷子往苗阿妈那边示意了一下,随后又接着说:"咱们人太多了,全聚在这里也不是事,其他人都让他们先回楼上房间吧。"
邹老爷子听我说完表情凝重,随后招呼司机过来,带着另外四个保镖去了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