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以后,舒宝仪嘱咐人收去盘子,就给靳恒远上药。
靳恒远背上的伤口已经开慢慢愈合,但情况并没有预期的那么好,尤其是今天在上他爬山越岭的有些地方还是裂开,渗出一点血。
不过回到这里有金疮药膏,估计比孤岛上的草药疗效来的快。
“会有点疼。”
舒宝仪先出声提个醒,然后开始慢慢涂抹上那些药膏,涂的很仔细,下手比较轻,但动作迅速,因为长痛不如短痛。
靳恒远侧躺在床上,一只手还揽着女人柔软的腰肢,手还不老实的向上攀爬,可是女人一个白眼接着一个白眼的丢过来。
“老婆涂的一点儿也不疼。”
舒宝仪知道靳恒远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些小九九,看着那张笑的妖孽的脸,手下故意重了几分,果然男人眉头拧了一下。
“不老实,我就疼死你。”
贤妻和恶妇只是瞬间的问题。
果然靳恒远老实一阵子,垂着眸子又开始算计着什么。
舒宝仪是最清楚他的这副表情,不过她早已有了计策。
正所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涂完药以后,舒宝仪用纱布包扎好,最好收拾完瓶瓶罐罐放到柜子里。
靳恒远靠在床头,双眼一直盯着房间动来动去的小女人,双手环在胸前。
舒宝仪的就是你故意在房间晃来晃去,就是不上床睡觉。
“老婆,你说话不算数。”
靳恒远直接点出洗澡时的话。
舒宝仪知道自己在不上床,靳恒远就要下来抓她上去了,于是乎放下手中的东西,面上堆满笑意,“我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走到床边,主动的趴在男人的身上,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脸,“不知道老公打算让我怎么做啊?”
靳恒远伸手挑起女人的下巴,仔细的端详她的脸,“我想做什么,你不是最清楚。”
舒宝仪转着眼珠子,明亮的双眼狡黠中带着精明,不满的嘟起红唇,“本人决定做只宠物狗。”
拨开男人的手,一个翻身滚到床里面,裹着被子背对着男人。
“所以别来烦我。”
后加上的那句完全就是警告,没有半点温柔。
靳恒远脸微微的僵着,明显是生气,伸手揽住小女人的肩膀,铺平她,看着小女人紧闭的双眼。
“所以你是在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