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陵乘坐马车,启程回京。
一脸燥热,扯开衣领,袒开胸膛。
怒骂一声,“疯了!”
然后大口大口往嘴里灌入凉水,犹不解热,直接嗑起冰块,咬得嘎嘣脆响!
“玉泉宫的丹药,实在过于猛烈。
大人,是否要请太医诊治?”
“不可用太医。”
谢长陵一脸烦躁,脸色阴沉,偏偏面色泛红,一副燥热难耐的模样。
“那……是否安排两名美婢……”
谢长陵犹豫了片刻后,点头,“可!”
下人闻言,退下。
片刻后,美婢上了马车,很快车厢内就传出嘎吱嘎吱,咿咿呀呀的动静。
燥热解了,怒气未消。
他似乎将此事视为奇耻大辱。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从小凡事都要争第一,绝不允许自己有丝毫瑕疵,甚至不允许自己犯错,却荒唐到在马车内……
建始帝这个疯子。
他问下属,“右相如今到了何处?”
“启禀大人,右相大人半路耽搁,说是病了。”
他当即冷哼一声,讥笑道,“病的倒是时候。
去信,告诉右相,半个月内回京。
若是办不到,本官定会在陛下跟前参他一本,玩忽职守,恋栈权位,尸位素餐,无能至极!
我看右相这个位置,是时候换个有担当的人出任。”
下属迟疑。
他见状,极为不满,“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办。
另外,召集所有人到书房开会。
本官有要事宣布。”
下属忙不迭点头,领命而去。
……
朝堂上的风风雨雨,跟陈观楼没有关系。
楚王败亡,消息传到京城,他唯独担心平江侯那边。
朝廷解决了南边,腾出手来就会解决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