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悠久,非常有价值。
老建筑系馆里似乎没人,珙桐转悠了许久,欣赏了许多学生的作品,却没有遇到哪儿怕一个人。
可在经过拐角处时,突然听见一道洪亮的嗓音。
“这是非常惊艳的作品!”
珙桐脚步一停,向传来声音的地方探去。
“嚯!”
走了几步,发现,面前一偌大的教室挤满了,密密麻麻一片儿。
别说坐了,教室里是连落脚的地方都快没了。
教室前方,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站着,他似乎在分析些什么,面色红润,显得有些激动。
“人是都跑这儿了。”
勉强才在后门口挤了个地儿,距离太远了,连老人的脸都看不清楚。
“嘿,哥们,你们怎么都到这儿了。”
珙桐轻拍了拍身旁一学生,轻声问道。
“你不会连拉威尔教授都不知道吧?”
那学生面代鄙夷,轻瞥了一眼珙桐,觉得这一定是个不务正业的东方富二代:“拉威尔教授虽然在世界上没有很高的知名度,但在业内却非常受尊重!”
“他是一个研究性的学者,对艺术与建筑的造诣有非常高的认识。”
“教授每个月都会举行一次讲座,每一次都会引来许多人听讲!”
珙桐一听,就明白了,这是一位做学术的学者,对老人生出敬意。
这种走学术道路的教授都非常了不起,甘愿默默无闻,全身心的投入到学问,往往在推动艺术发展上,靠的就是这些学者。
“珙桐。白设计师的玻璃金字塔不仅仅只是造型上惊艳!”
这时,只听教室前方的老教授,沉声道:“在与环境的接触上,在与整个巴黎城区的交流上,玻璃金字塔亦能惊艳世人!”
“大卢浮宫计划能选到这样一个方案,是我们法国人的幸事!”
“金字塔?”
珙桐闻言,轻呼出声,脸上越发感兴趣了。
“我说,你能不能安静些,好好听教授的讲座!”
“不想听,你就出去!”
那学生是听见了珙桐的嘀咕,眉头一皱,有些斥责。
珙桐面露歉意,不住点着头:“抱歉,抱歉。。。”
“卢浮宫玻璃金字塔建成之日,将重构巴黎城的中轴线!”
教授面色肃穆,郑重道。
他话音响起,身后,有一段巴黎城的航拍图出现。
在航拍图的中央可以看见一个个红色圈,而卢浮宫金字塔正是被圈着,有红线把红圈相连,赫然发现这红线竟横跨巴黎城,把巴黎城分割成近乎均等的两截,是中轴线!
欧洲古典主义讲究的就是对称,称其为对称美,理性美!
如果说对于玻璃金字塔,巴黎人还有最后一丝不甘心的地方,那一定就是现代派与古典主义的隔阂,金字塔毕竟太现代,老一辈中,仍缺几分认同感!
可看了这张图,谁还敢这样说?
珙桐是太懂欧洲了,是太懂巴黎城了!
在他们关注局部时,珙桐设计师已经俯瞰向整个城市,以整个城市为体量,着手拿捏出这古典主义的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