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月朝他快速走过去,走到他面前,笑容欣喜说:“没有,我知道你一定会有办法让我出去的,我怎么会受到惊吓呢。”
傅嘉文听到她如此相信他,他嘴角笑容扩大。
“今天真是漂亮呢。”
“不是要去参加同事聚会吗?我这个傅太太,自然得提前练习下装扮,我不能给你丢脸,是不是?哥哥?”
溪月的手牵住傅嘉文的衣角。
那衣角被她的手指卷的起了褶皱。
他看着许久,问了一句:“你现在挺出名的,还没办过画展吧?”
溪月听到他提这件事情,转身坐在化妆镜前半晌,她回头看向他。
“是呢,还没办过。”
傅嘉文正笑着看着她,用声音引诱:“我给你办一场怎么样?”
溪月想了几秒,说:“好啊,正好我也需要一场画展。”
这个总部,他傅嘉文进不进还真不稀罕,既然不让他进,那么他就自立门户就是,他看着溪月应答,便走到她身后说:“我需要一笔钱从画展过。”
他的手玩着溪月的披散在肩头的头发。
“什么钱?”
傅嘉文相当神秘:“不用问,总之有我一口饭吃,就一定有你一口粥吃。”
傅嘉文的手摁在她肩膀上。
溪月手上拿着那唇刷,在那唇釉里,来回搅弄着,那血一样的红。
“这口粥大不大。”
“很大呢。”
溪月现在相当感兴趣,她知道,傅嘉文这只小鳄龟,开始在一点一点长大了,他怎么可能愿意永远屈居于他二叔之下呢。
她要的就是他那一颗野心,她要的就是他的恶。
那一点点被她吊起来的恶,那用来毁灭掉傅家的恶。
她仰起头看着他:“那我愿意助你一臂之力,我知道你一定不是池中之物的,没有人能够让你屈于他人之下。”
溪月那崇拜的眼神啊,将傅嘉文看的那是男性的虚荣心相当的满足,他手抚摸着她那张脸,双目仔细观摩着她:“你的“知道”是没有错的,很有眼光。”
溪月轻轻笑着,笑容很是明媚与开心。
“没有人能够阻挡你。”
他弯下腰,在她耳边说:“不,是没有人能够阻挡我们。”
溪月的手勾着他垂在她肩头的领带,声音轻绵:“傅殊白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