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月站在那似一只白天鹅,不过有一瞬间,她看傅嘉文的脸色是面无表情的,傅嘉文的视线却只落在她身上那件漂亮的婚纱上。
而傅殊白这边跟着施念连着见了好多天的客人,好几天都没在傅家,这天两人从外面回来,正好走到傅家的门口,此时的傅家摆了许多喜糖在那。
施念看到那些喜糖,最先停住,她说:“真是喜气。”
傅殊白也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对于那些喜糖,眼睛里毫无情绪起伏,继续朝大厅内走,而就在这时,他身侧突然传来清脆一声:“哥哥!”
他在听到这声哥哥,立马侧身看去,谁知道看过去,是溪月站在餐厅门口,手正拉着傅嘉文,那声哥哥张口喊的是傅嘉文。
就在这时,拉着傅嘉文的溪月目光也正好看向他,那眼神里明显带着恶作剧得逞。
哥哥这两个字,太过深入神经了,像是种在傅殊白大脑皮里一般,他几乎是下意识反应就侧身看去,当他看着溪月眼里的恶作剧后,脸色带着点冷怒。
那冷怒,不知道是被戏耍过后的冷怒,还是因为她那句廉价到见谁都可以叫哥哥的冷怒,原来那两个字,并不是只叫过他。
施念是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她只看向殊白:“怎么了?”
傅殊白说了两个字:“没事。”
溪月脸上还是笑,那笑容如明珠般灿烂,她收回视线后,又对傅嘉文撒娇的喊了句:“哥哥。”接着便小声说:“来、来……人了。”
两个人像是在闹别扭呢,正在厨房门口拉扯着。
傅嘉文刚想回溪月的话,这个时候才发现大厅里进来了人一般,他目光看过去,看到大厅里站着的两人,他这才笑着说:“二叔,二婶。”
他这个二婶更像是在膈应什么一般,傅殊白连回都没有回应,冷着脸直接上楼了,施念在看到傅殊白上楼,便对傅嘉文说:“我们在外面应酬了好多天了,有点累,先去休息了,嘉文。”
傅嘉文还是笑:“好的,二婶。”
之后傅家的佣人在楼下包喜糖,而傅殊白跟施念上了楼,没再下来过。
施念在楼上房间卸着妆,而傅殊白在另一个房间的椅子上坐着看着一本书,两个房间是相连地,算是一个独立的小套房。
可是那小套房里,却无人说话,只有墙上的时针在一分一秒的走着,显示着这画面并不是静止的。
施念的目光始终都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而在看书的傅殊白在这时接到一通短信,那通短信是:“哥哥,你以为刚才那哥哥两个字是我在叫你吗?看来哥哥还记得以前的称呼呢,不过看来你跟施念姐姐还是很好啊,你们真恩爱,你们这么恩爱,我真嫉妒,我嫉妒了该怎么办呢?”
“哥哥,看来你是要忘记我了,我很生气。”
傅殊白在看到那连着发来的两条短信内容,只是看了一眼,他直接将手机关机,把手机丢到了一旁,那手机落在桌子的角落处,发出很大的响声,而坐在房间里镜子前沉思的施念,在听到这声响声后,她的身子猛然一惊。
她从沉思中回过神来,接着,她的视线朝着身后的门看了过去,她并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
很快,她又收回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