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言司令,可不要给他乱用药,他刚刚做完手术,现在处于恢复期,如果产生不良反应你负责。”
护士对广朋严厉的说。
“我也没有打算给他用药吧?”
广朋赶紧说。
“广朋的用药非常好,于特派员不就是他给治好的吗?不过,石副军长是特殊情况,尤其是这个阶段,绝对不能与医院的药发生冲突。”
老大夫说。
“老先生放心就行,不遵守纪律怎么行。”
广朋说。
果然,到第二天一早,石副军长就醒了过来,医生护士过来给他喂药打针的。
广朋这边,还是照常服药休养,看望了石副军长之后他就回到病床休息。
刚刚躺下,门突然被推开,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言司令,恢复的怎么样了?”
广朋听出来是任先生的声音,赶紧掀开被子就想下床迎接。
任先生走得快,紧走几步,坐到了床边,把广朋按在床上,说:
“不要动,你现在是病号,休养要紧,躺着说话就行。”
田总跟在后面,把广朋的被子盖好,也坐在了旁边。
“我就是小病,那么远,还麻烦你在百忙之中过来。”
广朋说。
“放心吧,我可不是专程来看你,是路过才顺便来看一下的。”
老任的话也很幽默。
“其实,我们早就想过来看看,就如你说的那样,距离太远了,三十多里山地呢,很多背阴的地方雪都没有化,非常不方便。
这不我们要到部队去,虽然不是路过,但也是正好绕了一下才过来看看。”
田总也很直接地说。
“要不是那几个不懂事的娃娃,听到了一些闲话就胡说八道,哪里会有这些事情的,弄的何执委至今下落不明。
这不,按照总司令的命令,他们也都受到了适当的处理,你就在医院里放心养病吧,早点恢复早点去打东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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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手也太重,不知道伤了他们没有?”
广朋说。
“没有什么事,弟妹也都把你的想法和我说了,基本情况我也了解了。
放心吧,都是于军长自作主张才弄的鸡犬不宁的。
我也批评他了,和几个秀才瞎掺和。
他们的本事都没有郭总执委大,他老郭是与我在行军路线上有争论,也不是与我个人做对,更不打击将士呢,他于军长倒好,对接应我们的将士下狠手,后来还拉进保卫局的赵局长掺和,太错误了。”
老任的话说的非常诚恳,把事情的内容说清楚了。
“也只是他们不熟悉情况吧。”
广朋说,话语中也是为他们说情。
“那不行,不熟悉情况的话更不能胡说八道,于军长对他自己部下缺乏教育,就应该承担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