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煜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你以为主公为何要如此厚赏周横?”
副将一愣:“自然是千金买马骨,让益州其他守将心动。”
“不错。”
汪煜点头。
“但更重要的是,要让这个消息传遍益州,让那些还在观望的人,彻底动摇!”
“如今益州兵马所剩无几,刘彰已是孤家寡人。我们急什么?等得越久,人心就越乱。”
成都,州牧府。
刘彰怒吼!
“周横!这个背主之贼!”
他双目赤红。
“本州牧待他不薄,他竟敢,竟敢如此!”
谋士陈松连忙上前:“主公息怒!眼下当务之急是稳住军心!”
“稳住军心?”
刘彰惨笑一声,指着殿外。
“你听听!现在成都城内,谁不在议论周横受封之事?”
“周横带着我益州七万大军受降啊!本州牧的七万大军啊!”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捂住胸口,脸色瞬间煞白。
“噗!”
一口鲜血喷溅在殿前的地砖上,猩红刺目。
“主公!”陈松大惊,连忙上前搀扶。
刘彰瘫坐在椅上,嘴角还挂着血丝。
“严将军,本州牧对不起你,早知如此,当初就该。。”
他话未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
成都的夜晚。
城内的气氛越发诡异。
街头巷尾,士卒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低声议论。
“听说了吗?周将军得了黄金万两,还被封为益州兵马总使。”
“啧啧,早知道咱们也该跟着严将军去绵竹了。”
“嘘!小声点!你不要命了?”
这样的窃窃私语,如同瘟疫般在军中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