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壮的臂膀往下,露出隐隐约约的腹肌,坚实有力,上面除了有残留的血沫子,还有几十道大大小小的伤口,错综交错着,显得十分可怖。
没记错的话,她这个未来便宜夫君二十二岁?
南溪亭手脚麻利的将他伤口清洗了一遍,然后把自己研制的止血药粉全数倒进他的伤口处,又给他打了一剂止血针和一剂麻醉,鲜血止的差不多了,又用针线将他的皮肉缝合在一起,最后才拿纱布给他缠包好。
那一剂麻醉带来的感觉让沈延舟惊讶片刻。
他看着这些奇怪的药物,眯起眼眸,“这些是什么东西?”
南溪亭瞪了他一眼。
美女的事,少管!
她又在他的掌心写,“银子呢?”
沈延舟挑眉,“你很缺银子?”
在他的认知中,南溪亭身为尚书府的嫡女,日子应该是吃穿不愁,过的十分舒坦的。
可如今看到地上的尸体结合她住着的这个破屋子,显然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将自己的荷包递给了南溪亭,“全给你。”
南溪亭不客气的拿了过来,随后拉开,全是金叶子,折算下来,少说也有个一千两。
虽然这人有点狗,但出手还挺大方的。
她毫不客气的将金叶子全揣进自己兜里。
沈延舟扯了扯嘴角,“你还真是不客气。”
南溪亭笑了笑,写道,“跟你学的。”
“……”
她又写,“另外,你还有个活没干呢。”
沈延舟有些疑惑,“什么活?”
他不记得自己答应了什么不平等条约啊。
南溪亭目光转了转,落在萧嬷嬷身上,然后扬起小脸朝着沈延舟露出一个璀璨的微笑。
你就说干不干吧?
……
沈延舟走的时候,听南溪亭的话,将萧嬷嬷的尸体顺手带入了她指定的院落内。
她还特别叮嘱一定要将尸体放在内院里睡的正香的女子身旁。
做完这一切,沈延舟悄无声息离开尚书府,提着剑,朝着将军府的方向一路而去。
将军府墙外的窗棂动了动,严正以待的两个府兵还没来得及发现来人就被沈延舟一剑斩下头颅,将军府内刀光剑影,不过一炷香,便血流满地,犹如人间地狱……
清晨的鸟啼适时响起,南菲雨的院子爆出震耳欲聋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来、来人!快来人!”